郁知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只是一个beta,为我这样的人舍弃s级的腺体,太奢侈了。”
孟应年听得蹙眉:“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贬损自己的。”
“没有贬损。”郁知迎上孟应年的目光,淡声说,“这是事实。”
“再说,你家里绝对不会同意你这么做,我也不同意,摘除腺体太伤害身体了。”
腺体摘除是风险特别高的手术,费用昂贵不说,术后并发症也是不定时炸弹。
除非患有腺体方面的疾病,必须舍弃腺体保命,否则没有哪个alpha和omega会主动去做这样的手术。
孟应年在车祸里死里逃生,现在身体本来就不好,哪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郁知越想越觉得非要掐断孟应年这个念头不可。
他狠心挑了一些重话讲:“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喜欢你,何必为一厢情愿伤害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孟应年听完却没有如他意料中生气。
反而看着他笑了。
郁知一头雾水:“你笑什么?”
孟应年:“笑你。”
郁知更懵了。
他明明严肃得要命,有什么可笑之处?
郁知问:“我怎么了?”
孟应年轻笑道:“笑你笨。”
“笨到怎么都不明白,我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