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阿日斯兰脸色一变,阴沉沉的道:“刀神,你休说大话。”
刀神眸子内闪过道道精芒,道:“废话少说,要么放行,要么大家厮杀到底!”
阿日斯兰正沉吟间,忽听申佑和于东海大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申佑喝道:“皇上落入贼手,我申佑有何面目回京?”于东海则是厉声叫道:“我与你们这些鞑子拼了!”
刀神想要阻拦,却又哪里能够,只见两人冲出五十丈后,分别与“鬼手魔君”端木缜和“魔君”年昆仑交上了手。
孔伯端迟疑了一下,正要上场,玄通拦住了他,单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孔施主这又何必。”
孔伯端长叹一声,道:“我去宣府搬救兵,谁料杨洪太过谨慎,只派了少量兵力,来了也是妄送性命。我和于东海情同手足,他若不测,我又岂能独活于世?大师,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就让我去吧。”
玄通听了,高宣一声“阿弥陀佛”,站到了一边,孔伯端分奔出去,刀神知道无论怎么劝阻,都无法将他留下,气得大骂道:“什么狗屁佛曰,你是去送死!”
话声未了,场上顿时有了生死之分,申佑鏖战多时,刚得一会儿歇息,而今又与武功在他之上的年昆仑交手,未及十招,便被年昆仑一掌击飞,不过,他在横飞出去的时候,死死的抱住了端木缜。于东海一鞭落下,将端木缜的脑袋打得脑袋四溅。
孔伯端刚刚出了二十丈,便见申佑死于年昆仑之手,大吼一声,加快了速度,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年昆仑将申佑击飞之后,闪身到了于东海身边,一掌打出,于东海一鞭把端木缜打死之后,顿觉浑身无力,想闪却没能闪开,被击个正着,但就在年昆仑得意之际,于东海拼尽最后一口气,一鞭打在
了他的腰间。
“你……”年昆仑疼得眼冒金星,忽觉身后一股劲力撞来,急忙转身出掌。
“轰”的一声,年昆仑被震飞出去,顿时没气了,孔伯端的这一掌用上了全身内力,而年昆仑是仓促接掌,怎能避开?
“老于……”孔伯端蹲下身子,万分悲痛的喊了一声,就在他蹲下身去的那一刻,“恨天魔君”厉恨天赶到,双掌一翻,打在了孔伯端背上。
本来,这一掌,孔伯端是可以闪开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没有避开,任由厉恨天击中,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去,口中鲜血狂涌,突然大笑起来。
厉恨天听了,只觉毛骨悚然,退了几步,只听孔伯端边笑边道:“自古谁无死,知交最难寻。”顿时气绝。
转眼之间,场上又死了四个人。夕阳西下,满地尸首,宛如人间地狱。
厉恨天刚要转身回去,却听有人道:“厉恨天,你还记得老夫吗?”
厉恨天浑身一震,拔脚便跑,却听那人道:“老夫现在内力所剩无几,难道你也没有胆子接招?”
厉恨天想了一想,转身笑道:“上官老儿,只要你不请帮手,本座就送你上西天。”
那边,上官无错缓缓的站了起来,四女脸色大变,说什么都不肯让他上去,上官无错自信的笑道:“别看老赌才内力仅剩一层,但对付一个厉恨天,却是足矣。”
四女还要劝,醉道人睁开双眼,道:“让他去吧,不去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刀神听了,叹道:“我从祁连山中出来的时候,武林万事通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该去的该去,该留的该留’,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所隐藏的含义,上官,你小心一些。”
刀神都已开口了,四女心知再劝也无益,只有闭口,上官无错一步步的走向了厉恨天。
就这么点路,他却走得满头大汗。
厉恨天见了,冷笑道:“上官老儿,二十年前,是你把我打下水去的,这些年来,我一直蒙面行事,就是怕你得知我没死,若不是你,我又岂能……哼,总之是,你该死!”
上官无错眼神一寒,道:“老夫是该死,但你比老夫更该死,当年你所做的事,就算死十次也不足以抵过,老夫当年没把你一掌打死,今天便要为那冤死的一家把你打入地府十八层。”
厉
恨天“哈哈”一声狂笑,道:“上官老儿,换在以往,我是要躲着你,但现在,你居然上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上官无错厉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不上来杀我?”
厉恨天大怒,飞身跃起,打算使出他最厉害,最残忍的一招,不料,上官无错早就在等着他的破绽了,他一动,上官无错立刻看出了他露出的破绽,向后退了三步,就在退后的当儿,上官无错解下了长衫,也不知他是怎么使用的,五十四枚麻雀从长衫中飞了出去,那场面简直无法形容。
厉恨天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五十枚麻雀尽数打在的身上,人顿时从半空栽了下来,落到地上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上官无错脸上并没有快乐之色,也没有得意之色,走回去后,一言不发,坐在了醉道人身边,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谁也没有想到上官无错在内力所剩无几的情况下会使出这么可怕的杀招,如果让他在功力充足的情况下使出这一招,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