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与我无关。”
沈义谦看着他道:“那你呢?你是那一党?”
郭再佑低头不语,沈义谦在怀中取出一叠文稿丢给他道:“这就是你的文章?”
郭再佑打开看了看平静的道:“这就是我的文章。”
沈义谦几乎是大吼着道:“你竟敢将我们与东人党比作东汉末年的阉党和戚党!说我们将变成了攻击的对方的工具,你想想那是两个什么党!那是亡国之党!你难道认我们朝鲜要亡国吗?”
郭再佑急道:“我并没想说朝鲜要亡国,只是拿来做个比较。”
沈义谦道:“比较?那你为什么不拿清流党和阉党来比?”
郭再低着头道:“我觉得
东人、西人并无大异,还谈不上清流与阉党之分。”
沈义谦气的几乎要动手打他,一个劲的在他身前走来走去,好一会才平静一些道:“你落榜了!两党中人都一至的攻击你。”
郭再佑猛的一扬头激忿的道:“我说错了吗?就像今天,我不相信有人比我还好,可两党就因为我说了一些刺痛了他们的话就把我赶了出来,让那些庸才去治理国家,这难道不是拿为儿戏吗?”
沈义谦冷哼一声道:“两党一齐攻击你倒还不全因为你的这篇文章,而是不能让一个无行浪子入朝!你勾引人家女儿,坏人家的清白,气死你的父亲,难道说这样的人还能为官吗?”
郭再佑大惊失色一把抓住沈义谦道:“你说什么?”
沈义谦痛的面目都变了,强自隐忍喝道:“小畜牲!你要做什么?”
郭再佑三不管的道:“你刚才说什么?”
沈义谦冷笑一声道:“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郭再佑冷哼一声甩开沈义谦转身离开了粉红色的桃林。
一切都变了,只走了不到一个月一切就都不再一样了,郭再佑跪在父亲的灵前,人像木头一样听着族人的漫骂,他不敢相信赵智星竟会出尔反尔,并带着到他家来指责他的父亲,以至郭正清一气而亡,他更不能相信赵爱姬竟出嫁了,今天就是她的大婚之日,丈夫是金孝元的第二个金东浩,结婚的形式是男方入赘。
一阵鼓乐声响起,郭家所有的人都恶狠狠的看着郭再佑,一位族中长者猛的给了他一拐杖骂道:“听见了吗?赵家的喜队特意从咱们门前过,我们郭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一直不说话也不动的郭再佑猛的跳了起来飞一般的奔了出去,长者急忙向众人喊道:“快抓他回来,不能让他动手,今天赵宪也来了!”
郭再佑拦在喜队之前,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像极了秋风中的枫叶,他的脸上全无表情,他的手上握着如水长刀,向着喜轿道:“赵爱姬,你出来!”
出来的不是赵爱姬而是一个中年人,他手执龙虎双棒道:“我叫赵宪。本来我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郭再佑知道赵宪,他是公认的朝鲜俗家第一高手,是赵智星的远房族亲,七年前战胜过郭正清。
郭再佑横刀胸前左手抚住刀背道:“你要和我动手?”
赵宪道:“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他们了定你会来闹事。”
郭再佑怒喝一声“杀!”
一刀劈去,赵宪大声道:“比你老子差的远了!”
左手龙棒外掠,右手虎棒向前捣去,郭再佑的刀猛的一转贴着龙棒向赵宪的心口刺去,赵宪龙棒像有磁力一样跟着刀弯了回来抵住刀锋,而虎棒则递了进去郭再佑左手握拳击在棒上借力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