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磕开燕挝,身形急上一步,宝剑轮圆狠狠的劈了下去,叶克书手上甩力,挝飞开之后重又横回,向祝庆腹部刺去,祝庆剑比他的挝短不等劈到腹部已是一冷,他长啸一声,剑向下指,点在挝杆上,借力而起,人在空中旋了两旋,宝剑当头劈去,竟用了大刀的招数。
叶克书手掌放松,昆吾剑砍在燕挝的笔杆上,燕挝在叶克书的手中向下滑去
,竟钉入地下一尺,叶克书手在笔杆下用力一握,人跃了起来,双脚同时踢向祝庆的面门。
眼见踢中,叶克书怪叫一声手掌一推挝杆,借力向后飞去,人在空中回手扯过大辫,双手握住像执软鞭一般横在面前,卟的一声,一支追命锥打在他的辫上,这是天龙派的独门暗器,祝庆若非眼见叶克书的双足要踢中自己也不会用它。
祝庆一把抓住燕笔神挝道:“我看你拿什么再打!”
说着往起就拔,叶克书大辫一甩,锥从辫子上飞出去,在空中连翻几下,向祝庆打去,祝庆宝剑急忙一拨,锥撞在剑上向斜下里飞去,这时叶克书已然纵回,一把抓住燕挝一拳捣向祝庆,祝庆只得从燕挝上松手,一掌迎上叶克书,拳掌相触二人各退两步。
祝庆掌上用了毒砂掌的功夫,见叶克书全然无事不由一愕,叶克书看在眼中,冷笑一声,在怀中取了一个玉壶道:“你的解药在这,我事先已经抹在手上了,多谢了。”
祝庆怒吼一声,冲上前去,叶克书双手执挝,用挝上的两根手指像大枪一样不停的刺了出去,祝庆剑全用砍削,每一剑都砍在挝身之上,剑招迅急,此时才看出他闪电剑的名号来。
努尔哈赤越看越是心惊,石戎轻声道:“三弟一时不会输,有人给他指点了。”
费英东恰好听见,回身一笑道:“不错,他虽学贯天龙三宗,但未能融会贯通,用起来难尽其妙,不如现在只是专心的用天龙南宗的剑法,这一宗他学的时间应该最长,想来也最熟练。”
他说着看一眼那个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静的和尚道:“若说有谁指点了祝庆,那就应该是他!三弟,麻烦你去看看,能不能让这个和尚露出本来面目来。”
扬古利不等费英东说完,右手一挥口中大喝一声,金锁破空而出,铲向和尚,和尚慢慢向后退步,金锁那般快竟追不上和尚,眼见金锁力道渐缓,和尚一抬右脚,踩上金锁。
扬古利右手向回一带,竟带不动,扬古利冷笑一声,二次再向回扯,用力更大,和尚也运足了气力,那知扬古利带不回来,人竟变回扯之力,为向前的冲力,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左手如意钩连连挥出,片刻工夫已攻了三十几钩,但那和尚站在锁上,一动不动,一口剑连拨带挑把扬古利钩的攻势都挑了回去。
石戎突然笑道:“刚才有人用过暗器了!”
说着回手在一棵柏树上抓了一把,树皮、青苔抓了一手一齐向和尚犊鼻穴打去,口中还道:“大和尚,暗器来了!”
和尚那里看得清打来的是什么,只听风声呼呼急忙退步,扬古利右手一带,金锁飞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向和尚劈下来,同时扬古利的如意钩也跟进一招,他两件兵器齐用,这才略占上风。
努尔
哈赤四下张望,焦急的道:“怎地少天师还没有来啊?”
石戎道:“他若没有十成把握不会贸然前来的,你急什么,再等一会好了。”
努尔哈赤道:“我怕没等他来,三弟和叶克书已经死了一个了。”
石戎笑道:“你是干什么的?站在这里看着他们死吗?”
努尔哈赤一呆道:“你什么意思?”
石戎道:“你看那和尚的剑法,沉稳老练。如果他真的已经练了十年天龙剑法,那在场这些人谁也别想逼他使出原门派的武功来,费英东为人老练,怎么会看不出这一点来呢。”
努尔哈赤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费英东故意让扬古利缠住和尚,让后让我想办法解开他二人吗?”
石戎道:“解开费点劲,但你只要站得近些,看谁落了下风就帮谁两招,想来一时半会就死不了人,只要不死人,那什么都好办。”
努尔哈赤这才开窍笑道:“你们两个的脑子千奇百怪,我是比不了啊。”
说着打开铁葫芦喝酒,并慢慢向场中靠去。
石戎则向和尚走去,将至身前,干咳一声,道:“大和尚武功高强,只和一个人打,岂不太无味了吗,我来凑个热闹。”
扬古利冷哼一声道:“你少来多事,你若打,我就走。”
石戎道:“若三哥走了,咱们就车轮战,若不走咱们就联手战,这倒没什么。”
扬古利冷哼一声道:“你好不要脸!”
石戎把铁棍从肩上拿下来道:“这和尚才不要脸呢,不然何苦蒙上一块布。”
说着,一棍向和尚脸上的蒙面布挑去,他这棍子不是兵器,乃是一根撑门闩、挑帘子的铁棍,努尔哈赤知道他身上有剑,想不明白他还要兵器干什么,顺手拿了这么一根棍子给他,此时扬古如意钩左划,金锁右扫,把和尚逼入一个死角,石戎的棍子从空门挑出正挑上和尚的蒙面布。
黑布扬起,布下却是一张焦黄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