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看,见赵凝身上没剑,更信了几分,大声道:“害死自己父亲的人,活着何用!”
说完一甩手一柄飞刀脱手而去,向赵凝的掷去。
赵凝一见李斌扬手,很自然的向起一纵,但她功力被废,一纵之下不过几寸高度,飞刀正正的打在她的大腿上,几呼连刀柄都没入腿中了。
赵凝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痛苦的抽动着大腿,李斌大喜过望笑道:“原来当真被废了武功了,赵小姐既然你们衡山不要你了,不如随我回铁掌山吧,我们那里还缺一个扫地女仆,我和帮主
说一声,招顾给你好了。”
赵凝看着他冷笑一声道:“我父亲这里还少一个背石头的王八,你要来吗?”
李斌冷笑一声道:“你嘴还很硬吗。”
说着大步过来轮马鞭就打,赵凝被他打得满地乱滚躲闪着鞭子,但她经脉於阻那里躲得开啊,不一会已被打中几鞭,那马鞭坚硬把她的衣服带破,露出雪一样的肌肤来,配上被鞭子打起来的红痕竟另有一种惊人的美丽。
李斌色迷迷的道:“我让你嘴巴硬,我把你的衣服都打下来,看你还硬不硬!”
说完轮鞭再打,彭达实在看不过去了,大声道:“住手!”
李斌回头道:“干什么?她不是你们衡山派的人了,你们管得着吗!”
罗金急忙拉彭达回来,心道:“我们护住她爹的棺材就不错了,那里还能顾她啊。”
李斌心道:“我今天非好好侮辱一下你们衡山不可。”
想到这伏下身子伸手抓住赵凝的衣襟道:“你向我磕三个响头,我自然饶你!”
赵凝向李斌狠唾一口,李斌冷冷一笑,扯着衣襟用力一拉,将赵凝身上的衣服扯下一片,赵凝尖叫一声,急用手护住身子。
彭达虽平时就与赵凝不和,但眼见赵凝受辱也怎么也看不过去,回手拔剑道:“姓李的!你好不要脸了!”
一剑向李斌刺去。
李斌大声道:“还用我动手吗?”
他的手下同时跃下马来挥长刀向彭、罗二人冲去,几个回合便将二人打倒,那些民夫见了抱头逃走,丢了赵太的灵车也不管了。
李斌一挥道:“他们走了一路了,也渴坏了,取茶与他们!”
一个黑衣跑到茶棚,端了茶桶跑出来,那个看茶棚那里敢问,黑衣人端着茶桶到了彭、罗二人身前一抬手将茶水倒在他们身上,二人直被冲得头昏脑涨。
李斌大声道:“真是不会待客,怎么用冷茶啊,取热的来!”
罗金吓得连声求饶,李斌道:“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休管闲事,我可没惹你们衡山派。“说完二次向赵凝转去。
李斌一脚踩在赵凝的手上道:“你便说句好话,不然我就把你的手骨踩断!”
说完用力一捻,赵凝痛的大叫一声,但怎么也不肯服饶,李斌眼珠一转道:“好!我也不来难为你。你们把赵老鬼的棺材给我弄下来!”
几个大汉过去扳着赵太的棺材就往车下弄,赵凝大声哭道:“我不敢了,求求你们不要动我爹的棺椁!”
李斌得意的一把抓住赵凝的头发提了起来道:“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历害!当年你一剑把我的面子都弄没了,今天我也要让你没面子,说完抱起赵凝进了茶棚子,把看茶棚的轰了出去……。”
过了一会李斌大步出来,骂骂例例的道:“原来早就不是真品了,哼!你们愣着干什么?一个个来啊。”
于是那些黑衣人一个接着一
个的进去,终于他们都出来了,随后嘻嘻哈哈的上马而去。
彭达跳起来就要往茶棚里去,罗金急忙拉住他,二人等了一会,就见赵凝目光呆滞,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一头撞倒在赵太的灵前放声大哭,彭达心下不忍将自己衣服除了下来披在赵凝的身上。
罗金找回民夫,他们再次向南而去,到了衡阳回雁峰下,葬了赵太,可怜赵凝连去烧张纸钱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远远的站着,看赵太下葬。
彭达、罗金两个安排赵太的后事之后,也不敢和赵凝多说什么,急匆匆回岳麓山去了。
赵凝被逐出赵家,自然也就不能回赵家的房子,只是在赵太的坟前随意搭了间草棚,就那样住下了。
石戎负着赵长忆强行从水中钻了出来,费尽全身力气上了岸,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失去功力不知几时才能恢复,于是找了一个暗处藏了,将怀中的药给赵长忆服下,然后倒在赵长忆的身边,昏昏睡去。
这一次石戎的内力消失的时间却很短,因为他是内伤,一路用龙虎步走下来,先好一大半,加上他身上带着赵凝配的伤药,服下之后极有灵效,一天之内身体便已复原。
石戎一颗心这才安定下来,心道:“这安国寺惠琼好生奸滑,我这条命差点就丧在他的手里,看来,我要好好练练这护法杵中的金刚不坏才是,不然总受伤就麻烦了。”
他回身看看赵长忆,猛然一惊,原来赵长忆脸色就如死灰一般,气息几呼已经没有了,他急忙将赵长忆抱起来,用刚恢复的内力为赵长忆疗伤,连催三次内力,赵长忆的呼吸才略略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