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明和干妈、姐姐都已经吃过了晚饭,姐夫一家人也还没回来。
这个点没回来,估计就要晚上9、10点钟了。
王淑琴想了想,对着王德明说:“走,德明,带妈去你新买的房子逛逛。”
“妈,您等我下,我把自行车推出来。”
“不要推自行车了,不是说离得很近么,咱们娘俩刚好溜达着消食。”
阎宝珍也跟着站起来准备一起去,被王淑琴抬手叫住了:“宝珍,你就家里一边看孩子一边等亲家公吧,你还是在家里的好。”
“有德明陪我就够了。”
王德明搀着王淑琴溜达的往南锣鼓巷走,不一会儿就到了,王淑琴笑了笑,“还真挺近的。”
“是啊,要不然我也不会买这个宅子,也不一定会知道小茹还曾经来中院相过亲......”王德明此刻再来到南锣鼓巷95号,心中很复杂,这是不是世界的修正力呢?
王淑琴拍了拍王德明的手背,“德明,都过去了......以后啊,你们俩就好好的安稳过日子。”
“嗯。”
此时刚好是傍晚,前院的人家都在院里纳凉消食,眼尖的阎埠贵一看王德明扶着一个老太太,立马笑着迎上来,“哟,王同志,您今儿过来看房子啊?”
“老白他们家28号那天就搬走了,我还寻思呢,您怎么一直没过来收房?”
“不过您放心,咱们前院啊,有我这个管事三大爷,保准东西错不了。”
“这位是?”
“谢谢您了,阎老师,这是我母亲。”王德明又给干妈介绍:“妈,这是前院的管事大爷,姓阎。”
“嗯,阎老师,你好,”王淑琴对着阎埠贵笑了笑,“也是巧了,我夫家姓阎!”
刚刚阎埠贵走到王德明娘俩近前的时候就注意观察过王淑琴的穿着,穿的是老式深蓝串绸的斜襟小圆领旗袍,有钱人家啊......
现在听到王淑琴说夫家姓阎,更是心中大喜:“哎呀,那不是太巧了么?”
“方便问下您夫家祖上是从山西过来的么?不瞒您说,我祖上是山西过来,之前在广渠门那边开粮店的。”
“啊!”王淑琴轻轻的惊呼了一声,“我夫家祖上就是在广渠门开粮店的。”
阎埠贵兴奋的双手一拍,“合着,咱们还真是实在亲戚啊!这还没出五服呢!”
“是啊,”王淑琴继续保持微笑,“听夫家说是因为开粮店两兄弟闹矛盾分家之后,他家后来才去了昌平......”
“呃......”
王德明适时开口:“妈,咱们去看房子吧,咱们商量下这个房子怎么翻修。”
“阎老师,您忙。”
阎埠贵可不会放过继续加深关系的机会,好不容易攀上亲了,“哎呀,我也没事,就聊天消食,来,我来帮您开门。”
阎埠贵三步并作两步赶在王德明前面,把东厢房的门打开,还又解释了一句,“老白走的时候还要锁门,把钥匙留给我。”
“我说有我在前院看着,这家里还能丢东西?”
“王同志,这位......”
王淑琴又给了阎埠贵一个台阶下,“阎老师,我比您年长,您称呼一声大姐或者嫂子都行。”
“哈哈,那我就称呼您嫂子了,毕竟咱们实在亲戚啊?”
“王同志,你看哈,这屋里剩下的几个桌椅板凳,可都在呢......”
“嗐,灯绳在这边,我开灯给您瞧瞧。”
阎埠贵一边拉门边的灯绳一边给王德明说电费的价钱,“咱们院是按照灯泡收费,一个灯泡一个月2毛5分钱。”
“王同志,如果您要再加一个灯泡的话,您提前跟我说,不过一家一个灯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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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的一只白炽灯亮了,虽然淡黄色的灯光不甚明亮,但是将两间屋子也照的非常清楚。
上户人家走了之后其实也没留下什么,阎埠贵嘴里的桌椅板凳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要么用砖头垫着要么是用麻绳固定住,留着也是烧火生炉子用。
“嫂子,您和王同志准备什么时候搬进来?我跟您说,咱们前院里这东厢房啊,可是最好的房之一,只要再稍微打扫下,再买一个炉子搬进来就能住了。”
王淑琴没有说话,四周打量了一番后侧头问王德明:“德明,你准备怎么翻修这两间房?”
王德明松开王淑琴的胳膊,走到中间,拍了拍立柱,又跺了跺脚,“妈,您看现在屋里的地面得用方砖再好好铺一铺,现在都坑坑洼洼的,还有不少碎了的。”
“还有这屋里的墙,之前受潮,糊的纸都斑驳不堪的,快掉了,我得重新刮个大白。”
“还有这门窗和屋顶,棱也变形了,一直透风,玻璃也有碎的,冬天肯定漏风受冻,肯定得重新打(制造);还有屋顶,是不是也买点木头板掉个棚顶?再用木板隔出来几个房间出来;”
“妈,我自己要是自己住还行,年轻能抗。可冬天的时候,我要把您接过来住的话,这屋就不行了,太冷了不保暖,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