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门广场上人山人海,可能是这时候人少,也没有什么警察拦在天安门的前面,都随便溜达。
不过还是有不少穿着白色上衣的警察在维持秩序。
天安门的城楼上,两侧去年新建的观礼台上,都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人影,但是不清楚领导们是否在上面。
晚上9点钟,“砰”“啪”,随着一个大礼花升到天空炸响,散作满天星,“哦.......”天安门广场上逐渐开始沸腾。
“砰”“砰”“砰”
各色的礼花不断密集的升空,映照的整个天安门广场上都仿佛亮若白昼。
广场中央几块地方,还分别有几条火龙不断的穿插舞动,追逐着最前头的球状火焰......
“真漂亮啊!”狄安娜喃喃自语。
“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学里面有一首词,非常美,就是形容此时此刻的: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王德明仰头看着天空中色彩斑斓的礼花,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想起这首词,继而又想起前世的东风快递,使命必达,形容的真好。
导弹头仿佛是天女散花的散开,划过道道不规则的轨迹,一起消灭目标。
可惜现在还没有啊......不知道钱老是不是已经踏上回来的那艘船?
晚上十点钟,烟花表演结束,一行人一起走南池子大街,到北池子大街和东安门大街路口,在这跟赵守严一家人在分别。他们去协和医院对面的西总布胡同,最后到东总布胡同。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过好元宵节,53年的这个春节才结束。
所以陆陆续续的,从3月份就有人开始上门找张寿春询问,中药厂股份转让的事情。
很快,转让中药厂股份转让的消息就在一个特定的小圈子里传开。
正所谓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津再远,一晚上的火车也到了,亲戚再远,那也能拐弯抹角的沾亲带故。
一群人组成团结成队,团团把张寿春围在中央,七嘴八舌的问话,“寿春,这么好的生意你们怎么就舍得放出来?”
“寿春,咱们可是一家人,你得给哥哥姐姐们说句实话,中药厂赚没赚钱?”
“寿春,我们这些人可就靠卖家底儿过日子了,可再也经不起波折啦!”
“寿春!”
“停!”张寿春被这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亲戚弄的头大,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诸位先到屋里喝茶,咱们慢慢聊。”
不一会儿,二进院的中堂就挤得满满当当,好多人都站着,实在是没那么多椅子。
张寿春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瞥了眼二姐张寿英,“咳”的轻咳一声,顿时屋里安静下来,她清脆的嗓音在屋里回荡:“中药厂去年仅仅开业一年,结果年底的时候一结算,我们都被吓了一跳。抛去所有的开支,竟然赚了1000多万的纯利。”
“啪”的把账本往身边一扔,张寿春霸气侧漏,大声说道:“这是总账目,还有银行的存单,赚没赚钱待会儿你们自己看!”
所有人顿时被镇住,张寿春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按理说这么老些钱去年就应该进行分红,可是咱们不敢!为什么呢?”
“担心这么老些钱拿在手里烫手哇......平时吃个饭、听个戏、打个牌才能花多少钱?可这么老些钱要搁银行里头被盯上怎么办?为了不显眼,咱们这些人祖传的宅子不都卖给政府了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话音一落,中堂里顿时嗡嗡声再起,“是啊,是啊。”
“现在可不是民国的时候,出几个小钱就把各路军阀给打发咯。”
“对啊,咱们现在又不能置地,钱太多可不是花不出去么?再者把钱放银行里,像光头那会儿,变成纸呢?”
“对啊,对啊......”
“咳!”张寿春又是一声轻咳,把人群的注意力集中过来,继续说道:“所以,我和二姐才想了个折,把手里的股份让出去些。这样人一多,每家都占点股份,以后分红的时候也不显眼不是?”
“而且占了股份还能进中药厂上班,每个月还能赚不少钱呢......咱们中药厂最普通的工人一个月都有1、200块,大师傅甚至1000多!这还是工会倡导的,不然大师傅一个月能赚4、5000块。”
“啊!这么多......如果咱们一大家子都进药厂上班,那一个月至少也有1000多块,再加上年底的分红,可比咱们没事卖家底好太多了啊!”
“对头,咱们现在的家底可不像民国的时候,卖不上价,没人买啊......”
“唉,可不是,以前都是达官贵人买,再就是洋人,现在这些人可都被赶走了。”
“嘘,话不能乱说,咱们是解放了,翻身当家做主了!”
“啊,对、对、对!”
张寿春和张寿英对视一眼,老神在在的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时不时的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还真有点当家做主的风范。
等屋里再次安静下来之后,张寿春懒洋洋的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买?无论是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