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今年是虎年。
程酥酥顿时瞪大眼,想到了某个非常昂贵的小马挂件,都不如它万分之一精巧呢。
“这个能保存多久?”
老人呵呵一笑,“不硬拆,不放水里,它十年八年也不坏的,编草绳我都处理过了。”
“多少钱一个?”
“这不值钱,一分钱一个,十几分钟编一个,你想要我再送你。”
真是不值钱啊。
“能不能给我定做一百个。”程酥酥拿出五块钱。
“不用找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能卖给我,如果卖的好我还会继续要。”
“这……太多了,五块钱不是小数目,一分钱都能买羊肉串吃了。”
吃都吃不饱的年代,编织手艺就是最无用的。
他也没什么力气去砍藤条去编织大家常用的筐子。
只能做这些小玩具。
老人有些犹豫,他靠这门手艺一个月赚不了十块钱,在这里就干就是饿不死就行了。
“您拿着吧,一个月以后给我就行。”想到这一个月因为军训造成的巨大亏空,她不得不多想几个品,不然都留不住顾客。
晚上的时候再召集军嫂开个会,能干的晚上继续做包,她加钱。
老人捏着钱手在颤抖,人家把钱都给他,代表对他的信任,“我现在就去给你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