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让她离开。”
娄厌的眼眶中,出现了一抹很重的压迫感。
姜宜他要定了。
陆淮川了解娄厌,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了。
绑也要把人留下了。
只不过,姜宜要受苦了。
陆淮川的脑海里,出现了姜宜哭得通红的双眼,特别的可怜。
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一阵一阵的心疼着。
明明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人。
陆淮川起身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话。
“厌,爱而不得的滋味,很痛苦。”
娄厌独自坐在沙发上,手上的香烟都燃尽了,烟灰掉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也没有任何的知觉。
爱而不得。
姜宜知道对自己没有一点的好感吗?
难道,那些关心都是假的吗?
砂砾地下擂台。
阿洲和陆淮川站在擂台边上,望着在擂台上搏斗的娄厌。
陆淮川趁着擂台上的人不注意,小声了问了句。
“姜宜出院了吗?”
阿洲嗯了声:“已经住进宛园了。”
陆淮川的眼底出来一抹讶异,宛园是娄厌的私人住宅,应该说,是他名正言顺的家。
那是他母亲和娄老爷子的婚房,最后是留给了娄厌。
娄厌居然让姜宜住进去了,看来是产生了真感情了。
陆淮川看了眼还没停下来的娄厌,继续小声的说着。
“人还好吗?”
阿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姜宜住进去两天了,没有出过卧室一步,送上去是食物也没有碰。
他今天过来就是想跟娄厌报告这件事情。
阿洲是真担心姜宜昏迷到卧室里了。
“不好,不吃饭不出门,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陆淮川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姜宜这是想用绝食去让娄厌妥协。
只可惜,她还是太单纯了。
娄厌有的是办法让她吃饭,最不济,她这条命想不要了,都难。
让她活下来,娄厌有的是办法。
“你们两个支支吾吾在说什么?”
娄厌扔了瓶空了的矿泉水瓶子到他们的脚边上,把沾了汗水的头发弄到了脑后。
陆淮川立马变了表情,刷刷的鼓起掌。
“夸你呢,越来越厉害了。”
娄厌白了眼他,笑起来跟个二傻子一样。
深邃的眼眸看向了阿洲。
“什么事?”
说到正事上了,阿洲的表情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姜宜都住进去几天了,娄厌一次都没有出现。
阿洲也有点摸不着娄厌的心思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担心姜宜,还是说,姜宜死在别墅里面,他也丝毫的不担心。
“就是,就是那个。”
阿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怎么都说不出来姜宜的名字。
娄厌瞥了眼他,低头拆开自己手腕上的保护绷带。
“不会说话吗?不会说我帮你一把。”
阿洲立马不敢继续磨蹭了。
“厌哥,姜宜小姐已经两天没有出过卧室了,也不吃东西。”
陆淮川站在旁边,打算看看娄厌听见这些,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娄厌听见姜宜的名字,正在拆开绷带的手,停顿了几秒钟。
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解开完绷带就走进了更衣室。
这下,陆淮川也看不清楚娄厌心里的想法了。
不是说想要姜宜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吃不喝,不就是想死的意思吗?
“阿洲,他这是什么意思?人留下就行了,也不过去看看?”
阿洲哪敢随意揣测娄厌的意思。
他心里就算是有疑问,也不敢轻易的开口。
他只不过是娄厌手底下的人,管不了那么多。
娄厌换好自己的衣服后,从更衣室走出来,看了眼阿洲。
“去宛园。”
陆淮川推了把阿洲:“快去。”
阿洲也不敢耽搁了,拿起车钥匙就追了出去。
陆淮川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娄厌表面上是毫不在意,实际上,心里早就急死了。
这两天没有出现,也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宜。
想到这些,嘴角就露出了笑意。
没想到有一天,娄厌也会因为这些而感到心里着急。
这些事情,全部都是陆淮川从头想都不敢想的啊。
铃铃铃。
陆淮川拿起口袋里的电话,是他的父亲。
立马笑得吊儿郎当的接通电话。
“老爹,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又有分红给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陆父着急的声音,
“淮川赶紧回来!有你妹妹的消息了!”
陆淮川赶紧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意,脸上都是正经和紧张说了声我马上回来,便挂断电话跑了出去。
陆淮川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