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陷害祁家的,如今看来那人所言,并非都是假话。
忽然,那亮灯的侧屋里,一个虚弱的女子声音响起来,那声音孱弱无力,只轻飘飘的传到院内:
“哥,是你回来了吗?哥?”
熬药这人听到了,赶忙应了一声,从厨房跑出来,打开了侧屋的门,跑了进去。
方后来在对面屋顶,看的那人走到床前,将一个面容清秀脸色苍白的姑娘扶了起来,靠在床边:
“小妹,你醒了啊,身体感觉怎样?”
姑娘摇摇头:“还是老样子,怕是好不了了。”
那人将桌上的灯挑得更亮了些,又看到桌上放着的几个馒头和小菜,眉头皱了起来:“饭菜又没吃?”
姑娘轻轻答到:“中午是吃了的,吃了一个馒头。”
那人急了:“这怎么能行?”脸色愁苦起来,端起来馒头:“没有药吃也就算了,如今连饭都不吃了,你还能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