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意,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并且警告似的加重了力道。 上官若仙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有别于上官若仙的黯然神伤,红衣女子除了最初的震惊外,脸上的笑意不变,但眼中多了一抹深意。 离东溟子煜五米远的地方,红衣女子示意抬着玉椅的婢女停了下来。在白玉的衬托下,红衣女子娇美如花,娴静似水,让这个女子更显得与众不同。 所有人都站着,唯独她一坐着,亦显出她的不凡,但同时也让人不喜。 红衣女子这种张扬与傲气,许多男人都不会喜欢,尤其是身在高位的男人。更何况东溟子煜这样冷傲尊贵的男子? 他只斜睨了那红衣女子一眼,就拉着上官若离继续朝宫门走。 红衣女子还以为东溟子煜至少上前搭话,却不想对她视而不见拉着别的女子走了,有几分恼怒,可却是无奈。 眼波流转,柔声唤道:“那位紫衣女子可是上官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