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必须把上官若离的衣服全部脱下,咳咳,不仅仅是上衣呀! 不仅如此,他还要在上官若离的身上扎针。 “真折磨人!”东溟子煜的手在半空僵了半天,最终救人心切,又再次伸出手去。 可有了刚才的经验,东溟子煜不敢乱摸,生怕又摸到什么尴尬的部位。想到一会儿施针时反正也是要看的,决定睁开眼睛……东溟子煜内心各种挣扎后,睁开眼睛,并非常坚定的告诉自己,他为了救人,绝对没有不为人知的私心。 咳咳,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看着脱,动作就快多了。 但当上官若离横陈在眼前时,东溟子煜不淡定了。 太太太诱人了! 屏气凝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复了狂跳的心脏。 左手按住上官若离的胸下半指处,右手捻针,稳稳地扎了下去。 然后将银针依次扎入上官若离胸前,和大腿内侧几个穴位……渐渐的他的心思全部放在救人上,对面前的身体也没了邪念。 不一会儿,上官若离的周身要穴扎满了银针。 东溟子煜扶起她让她坐好,然后手掌抵在她的后心,内力缓缓输入她的体内。 很快,银针所扎之处,有血珠顺着银针冒了出来。银针触到那血,立刻就变黑了。 银针最初只是沁着血珠,渐渐地血珠越冒越多,但颜色越来越红。 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上官若离身上已满是血,像在血池里打了个滚儿似的,最后出来的血已经是正常的颜色了。 东溟子煜松了口气,将上官若离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擦去她身上的血,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床帐。 对着门外吩咐:“将浴桶抬进来!”门打开,莫问和莫想抬着一个大浴桶进来。 飘柔、沙宣带着几个粗使丫鬟提着水桶,桶里是熬好的药汤。 将药浴准备好,众人退出去,谁也没敢往床上看一眼。 东溟子煜将上官脱离额前的碎发抚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然后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然后抱着她,将她放进浴桶内。 东溟子煜眸光微闪,“你现在应该无大碍了,本王要不要寻些福利?”带着薄茧的手放在上官若离光滑圆润的肩膀上,然后一路向下,手指碰到后蓦地收回手。 耳根通红,像做贼似的四处望了望。 原本冷面狂傲的杀神王爷,这会子眼 眸飞闪,神情飘忽,真是羞羞答答又紧张。 上官若离现在还在昏迷着,不然肯定要大笑三声,然后好好的调戏他一番。 ……天色微明的时候,上官天啸醒了,觉得胸口的气顺了,估计是毒已经解了。 “父亲,您醒了?”上官宇和上官诏一直在病榻前守着。 上官天啸微微点头,“离儿如何了?”上官诏眸光微闪,忙道:“没有大碍了,宣王亲自给她施针解毒。”那瞎子也与未婚夫有了肌肤之亲了,父亲就不会那么厌恶二姐姐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上官天啸松了一口气,才问上官宇道:“刺客可有活口?”“竹林里放暗箭的留了两个活口,箫寒正在审问。”上官宇将一杯温水端到他跟前。 上官诏忙将上官天啸扶起来,在他后背垫了个大靠枕,从上官宇手里接过水杯,亲自喂给上官天啸。 上官天啸露出满意欣慰的神色,就着上官诏的手喝了水,问上官宇道:“给我一剑的那个刺客可审出什么?”上官宇道:“以头撞地自尽了。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抠出了他牙里的毒药,卸掉了他的下巴,没想到还是没防住他自尽 。”上官天啸并没有意外,“是死士!咱们折了兄弟么?”上官宇皱眉,遗憾的说道:“有的箭上有毒,折了十几个兄弟。没想到他们战胜了穷凶极恶的敌军,却死在自己国家的阴谋诡计里。”上官天啸也很惋惜,“将他们的尸体运回去好好安葬,抚恤他们的家人。”“是!”上官宇应着。 上官诏插不上嘴,眸底神情有些失落。 天色渐渐亮了,曲箫寒审完了刺客,进来回禀,神色有些凝重。 上官天啸对上官诏道:“你也守了一晚了,回去休息一下,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回城去。”上官诏眸色一暗,知道这是要支开他,起身行礼:“是,父亲不要太劳累了。”上官天啸欣慰的点点头,声音柔和了不少,道:“去吧。”上官诏乖巧的退出了房门,并把门带上。 曲箫寒目光从门上收回,蹙眉禀报道:“义父,那两个刺客受尽了刑也不招,竟然用最后一口气,自断经脉而死!”上官宇眉头微锁,问道:“刺客身上有什么线索么?”曲箫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