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自己的屋子,气氛也很凝重。 凌玥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啪嗒、啪嗒”掉眼泪。 五郎抱着东溟子煜的脖子不撒手,伏在他的肩头,如小兽一般呜呜咽咽地哭,“爹,爹,五郎要爹,五郎不让爹去从军!” 东溟子煜拍着五郎的小后背,柔声哄道:“乖儿子,爹去从军,是挣功名去了!等上个一年半载的,爹就成了大将军了!提着长枪,骑着高头大马,统领千军万马。” 五郎直起小身子,用泪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都是亮光,“真的吗?那大马有容川哥哥的马大吗?” 东溟子煜点头,“比容川的马还高大,还神骏,爹爹穿上盔甲,比容川可英俊威武多了。” 上官若离想起他当年英姿飒爽的模样,道:“那倒是。” 五郎嘟着小嘴儿道:“可是五郎还是舍不得爹离开家。” 那萌萌的黏人的样子,比小姑娘还招人疼,让东溟子煜的心软成一塌糊涂。 用额头顶着他的小额头,柔声问道:“你不相信爹的本事吗?爹可是能徒手打老虎的英雄,打几个敌人,很轻松。” 在五郎 的心里,爹就是天,就是山,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不舍,但也不哭了。 看凌玥还在抹眼泪儿,东溟子煜抱着五郎坐在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道:“闺女怎么也不放心起来了?你忘了?爹有藏身的本事,到时候让你娘做好了饭,饿不着,伤不着的。” 凌玥抽噎道:“我就是心里不好受,不舍得爹爹去搏命。” 东溟子煜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对于爹爹来说,在战场上挣军功,可比科考做官容易多了。带兵打仗,可是爹的老本行。” 凌玥什么都懂,就是觉得不公平,就是怀念原来至尊无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上官若离也揉揉她的头发,道:“你爹不会有事的,还能挣军功。我相信你爹的本事,你们信不信?” 凌玥和五郎一起点头,异口同声地道:“信!” 就这样,两口子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哄睡着,进了空间。 上官若离将金丝软甲找出来,又将在原来时空收藏的炸弹、烟雾弹、燃烧弹都归置好,做好东溟子煜上战场的一切准备。 虽然有空间在,性命不会有危险,但空间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危险比意识还快。 翌 日,大家将家中从军的名字报到东溟子煜这里来。东溟子煜将名单写好,让大郎给蒋浩广和蒋鸿达送去。 没一会儿,大郎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老远处就大声叫喊:“四叔,容川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好多士兵,还有县令大老爷!” 东溟子煜正在与各家从军的人训练战场上杀敌保命的技巧,毕竟他们不一定分在一起。 钱老太、上官若离等人在做肉干,准备给从军的人带着,大年底的,气氛十分凝重悲伤,一点过年的喜气也没有。 听到大郎的叫声,都眸光乍然一亮,朝着大郎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乡间小路上,大郎在前面飞奔,后面跟着容川、蒋鹤轩、蒋鸿达、蒋浩广和一大群人。 东溟子煜在人群中看到那两个懂挖坑的官员,就明白容川的来意了。 众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应了上去。 因为蒋鹤轩这个举人和县令在,大家有些惧官,没怎么放的开,热情地看着容川,嘘寒问暖。 容川面对一双双热切期待的眼睛,知道他们心里所想,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东有福带着同伴在山上发现了玉石矿脉,我上报给了父王, 父王大 喜,下令开采玉石矿。东有福发现玉石矿有功,可在矿山担任管事,可在村民中选矿工以劳役代兵役。” 东溟子煜暗暗松了一口气,对着奉城的方向抱拳施礼,“多谢宸王殿下看重!” 又对容川道:“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做事,早日开采出玉石,为宸王殿下分忧!” 说着,从大郎手里拿过那份名单,双手呈给容川,“这是我们这些人以劳役代兵役的名单。” 容川接过来,递给了县令。 这时候,后面跟着的南北溪村的村民才缓过神来,这是不用去服兵役了? 凭什么?这山应该是他们当地村民的!凭什么让这些外来户占便宜? 但是,他们当着容川和县令都不敢闹。 东溟子煜远远地看了人群中的蒋鸿达一眼。 蒋鸿达立刻接收到信号,领会了他的意思,“噗通”一下,跪在容川面前,磕头道:“二公子,开矿需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