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改换门庭了,以后你好好养身子,变回新媳妇时的俊模样儿。” 钱老太臊的老脸通红,推开东老头儿的手,“胡说八道啥呢!喝两碗黄汤,就胡咧咧!” 东老头儿被推的靠在椅子上,看向儿孙们,道:“你们娘,年轻的时候,贼带劲!可俊啦!” 儿子、儿媳们都含着泪笑,孙子、孙女们都捂着嘴笑 。 东有粮抽了一下鼻涕,笑道:“爹年轻的时候也是俊小伙儿。” 东溟子煜眸中闪着晶莹,笑道:“那倒是,咱们四个可都是好样貌,大姐、小妹也是十里八村的美人儿,都是爹娘相貌好。” 东老头儿哈哈大笑,“好,好,老子的儿子闺女都俊……孙子孙女也俊!你们好好的,全须全影儿的,我老头子就高兴,就知足!若是你们谁抗不过灾年,老头子就随那个去了!正好去跟我那兄弟作伴!” 上官若离心想,你的四儿、四儿媳和小孙女已经去了。 钱老太知道东老头儿的心结就是死去的弟弟,劝了几句,就扯着他去睡觉了,闹得都怪难受的,别胡咧咧了。 翌日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没看到东老头儿。以往东老头儿起的最早,先去田地里逛一圈儿,回来才到吃早饭的时间。 东有田关心道:“爹呢?酒还没醒?” 钱老太轻咳一声,道:“醒了,想多睡一会儿!你们吃了饭该干嘛干嘛去,别管他!” 众人偷笑,知道东老头儿这是记得昨晚喝醉时的事儿,抹不开面子见小辈呢。 吃了饭,东溟子煜去县城办举人文书,领牌坊银子,顺便给县令送请酒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