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本将有了一条妙计,或可白蜀军。” 傅玄反倒一阵错愕,忙问道:“将军有何计策?” 夏侯楙自得一笑,背着手微微侧目看向帐外,此时阳光明媚,一如他豁然开朗的心情,看到傅玄和陈佐都等着他说话,才暗自满足,轻咳一声言道: “崤山险峻,山岭交错,毒瘴猛兽极多,就是山中大雾,也容易让人迷路,而蜀军水军两年前便可与东吴正面交战,吾料其仗着水军优势,必会从孟津水路前往汜水,偷袭虎牢关。” 傅玄闻言,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看夏侯楙的神色,却不好反驳于他,只能低头思索,陈佐则缓缓点头,显然觉得夏侯楙之言有理。 “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夏侯楙见有人同意他的看法,更来了精神,凑到二人面前,低声道,“本将可派一支兵马埋伏于黄河与汜水交汇渡口之处,但见蜀军出现,趁其登岸之际将之尽数斩杀,再派人向刘封报信,谎报虎牢关已被攻下,吾再领兵假意撤退,刘封必定引兵追杀,那时候,嘿嘿……” 夏侯楙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变成了阴笑,想着日后的胜利,脸上的皱纹堆成了秋日的菊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