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问他:“宋弈洲,这专访上说要是你真的爱上一个人了, 就会熟悉她的所有。那如果我会一直喜欢你这么下去,你会在人海里看到我时, 始终第一个把我认出来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矫情, 但好奇心在膨胀,还是没忍住。
当时的宋弈洲只是笑,慵懒地靠在陪她自习的教室椅背上,放下手里帮她演算答案的笔, 抬眼看她, “这次怎么不用我更喜欢你的前提?”
孟苡桐撇嘴,“那每次都是我说你更喜欢我, 你都从来没和我承认过,搞的老是我说......”
她有不开心,但没说出来,只嘟囔:“又不是什么好话, 万一你还不喜欢——”
她本来是想说万一你还不喜欢我了。
但话到嘴边,不说了。
好像恋爱关系总不能说的太透。
尤其他们这才刚刚开始。
一直以来, 孟苡桐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像有太多的不安全感在笼罩。
她怕的因素有很多, 都与宋弈洲有关。
她怕他的喜欢是对她转变关系的一时新鲜;她怕是这种新鲜感过去,他们的恋爱就会摇摇欲坠;又或许,他对她的喜欢根本还无法承担她任何一次不甚注意的极小错误。
所以战兢不敢犯错。
宋弈洲却全都知道,他有在一步步地让她感受,不要害怕,我喜欢的只是你,我只要你做你自己,我会包容你的所有。
但这需要时间去印证。
现在,宋弈洲只看着孟苡桐坐在光下委屈还憋着的模样。
她本就长得白,教室的顶灯还亮,炽色照的她皮肤更通透明亮。
他笑着抬手摸了下她脑袋,说:“傻瓜,谁说那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