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自己的领地。
——你敢碰他你就死定了。
任谁在现场都能读出这句话。
楼月西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贺烈舔了舔自己险些被咬破的嘴唇, 似在回味。见林婉阙望过来时才尴尬地咳了两声。
“林小姐, 我想请问一下,当时我们俩是什么关系?”贺烈问得直白了当, 这也是他目前最需要知道的一件事。
林婉阙掀起纤长的睫毛,眸中似有水光闪动,双颊生晕,一抹莹润的水红在形状姣好的嘴唇上显得极为动人。
欲说还休。
但是贺烈看不懂,见林婉阙不言,他继续问道:“按你说的,我在阴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患了失魂之症,行为言语如同稚儿,我们之间……应该不会存在暧昧的男女之情。”
其实说稚儿已经是贺烈委婉的说法了,失魂之症哪里是稚儿,明明就像是智障,对外界无法响应,无法思考也无法学习,只保留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他说得太过直白,林婉阙脸上的血色褪了干净。
她的声音颤抖,却竭力平静:“贺队长何必辱我,婉阙若是早些知道您已有……爱人,也不会旧事重提了。”
说完林婉阙再不等贺烈回话,自己转着轮椅就离开了。
可旧事重提四个字实在微妙。
是什么旧事?
这间房屋明显不是她寻常使用的那间,门框并未拆完,她离开得太匆忙,轮椅的右轮撞在门坎上,瞬间重心不稳,整个人摔了出去。
她扶着轮椅尝试自己把身体撑起来,但是双腿无法使力,一不小心将轮椅推得更远。
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