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碎石不断,塔壁却丝毫没有动摇的迹象。
好似贺烈来时的门不曾存在过。
贺烈回过头,就见少年已经挪到了角落,蜷成一团,一副被迫害的小可怜模样。
他也有些累了,把剑一收坐到了少年身旁一臂宽的地方。
那少年肩膀明显紧绷起来。
贺烈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道:“你在这儿一个人待这么久,都怎么过的?”
没有回音。
当贺烈停止说话的时候,整个塔内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自己的心跳连接着耳鼓。
幽闭的环境会把人逼疯。
少年还是没有动静。
贺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兜,找到一个空烟盒、一张皱巴的纸巾和一小颗话梅糖。
应该是吃饭的时候前台的篮子里拿的。
“尝尝。”
男人把紫色糖纸包裹的话梅糖放在了二人中间。
那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还是没有说话。
贺烈索性闭眼。
过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地上紫色的小圆点早就没了。
贺烈失笑,两人的气氛一时间竟缓和了几分。
“烟也抽了,糖也吃了。我这就算是丢水里,也得打出个响儿来吧。”贺烈道。
少年缩成一团,还是没抬头。
男人暗自咬牙,这家伙真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贺烈索性闭上眼睛。
他在静静地等待时机。
这个仪式,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有展开。
有了作为容器的人质。
可是被转移的罪孽……还没有出来。
黑暗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阵呜呜的风声。
贺烈睁开眼睛,就觉得眼前光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