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难民担心大盛不敌大梁,千里迢迢地逃到?了皇京以?求平安。
他上午忙着商议如何?安置难民,下午又随着于大人去军械监盯着流火箭的冶炼进度,忙碌了一整天。
小塌上,横着一个打呼噜的青年,是贺景言,小岁安则趴在贺景言的胸膛上睡着,周围散落了许多纸蝴蝶。
贺重锦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心底泛起了暖意,就像一朵花瓣落在了平静的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都得到?了吧。
他想。
江缨本想等着贺重锦回来,然?而在榻上躺着躺着,好几次困倦地要睡下了,又让自己强打起精神来,她今天必须见到?他,必须必须......
“缨缨,睡了吗?”
听到?声音,她猛地侧身看去,贺重锦果然?回来了。
他没有点灯,就这样把官服脱了下来,在黑暗中?借着记忆将官服挂在衣桁上,很?快她右侧的床榻就陷了下来。
江缨不由得替贺重锦打抱不平:“夫君是宰相,怎么总是爱往自己身上揽差事?安置难民,冶炼流火箭,连我那八品的父亲怕是都不愿意做。”
沉默了一会儿,贺重锦却是答非所问:“缨缨,我睡不着了。”
“我本来是困的,现在似是也睡不着了。”
两句话,彼此?便心领神会了,二人侧躺在榻上,唇齿交缠了一会儿,等到?流云浸润了雨泽,她的白嫩的膝盖又悬空抬起一个高?度,娇躯剧烈地颤了一瞬,又缓缓地放下。
贺重锦今日的确是累了,江缨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