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实际上,无论这件事他如何处理,他人都没有反抗的权利,自始至终他都占据主导地位。
如此淡漠,清醒,高高在上,这便是谢钰。
沈椿从他的话里挑不出半点毛病,更何况本来就是她有错在先,她垂头闷闷地道:“我知道了。”
见她应答痛快,谢钰轻嗯了声,略缓了缓神色,淡道:“今日的事我会当没有发生过,母亲那里我也会为你遮掩,你照常读书识字便是。只是还有一事...”
他折腰坐下:“之前承恩伯府对外宣称你走失之后,被县城一户秀才人家收养,所以略通诗文,既然你不识字,想必这段身世也是编造得了。”
他眸光清明,洞若观火:“既然如此,你在被沈家找回来之前,究竟长于何地?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是什么身份?有哪些经历?”
谢钰并无意窥探他人的隐私,但沈椿之前的经历都是承恩伯府编造的,谢钰对这位枕边人的了解可谓一片空白,他断不能让这种隐患一直留存,最起码也该知道些基本经历。
问完这些,他微抬眼,双目定定地看向沈椿。
很快,沈椿的身姿就像是绷紧的弓弦一样,双拳紧握,她似乎很抗拒跟人说起过往。
她在被沈府找回来之前,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经历吗?
她有些僵硬地别过头:“我,我之前在村里长大,做的都是杀猪种地的活儿,没什么好说的。”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自然,肢体却有些僵硬,这说明她没有撒谎,只是没有说全。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