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了过去，战墨辰才敢抬起头，露出早就赤红一片的双眸。

安颜精致绝伦的容颜上此时布满憔悴，白净的脸上细小的汗珠还没退下去，几缕沾湿的发丝黏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

战墨辰眸光落在她的脸颊上，温柔似水中带着深深的后悔和怜惜。

他以前知道生孩子这件事很痛苦，但他不知道会这么痛苦。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不小心，颜颜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

他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脸颊。

“对不起，颜颜，对不起……我们再也不生孩子了，再也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