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加深了这种印象。
而白人们把特殊“福利”剥夺,少数族裔和非法移民们闹了不止一回。
像甜甜圈这类走线润人享受到的人体冬眠是最后一波了,再后来的润人们还是关在移民局,躺在地板上被当猪仔关着。
当然闹事非法移民不包括华人,华人们认为这是剥夺自由的方式,以至于关在移民局都被他们认为这很自由了。
“这就是人生,华盛顿也不能算到一切。”奥哈拉当然知道康斯坦丁说得是什么,她感慨道。
安德烈说:“我和奥哈拉一样,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因为我一直在阿美利肯训练。
我听说丹麦好像开了两家人体冬眠中心,但是我还没回去过。
在阿美利肯训练期间,和奥哈拉一样,没有床位,而且NASA也让我们别去。
康斯坦丁,你能谈谈具体感受如何吗?”
康斯坦丁满脸回味的样子:“就是睡觉,睡得特别沉的感觉。
然后睡得特别久,你醒过来再看时间,会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像是突然来到了未来,虽然这个未来只过了几天。
最后就是你会觉得很放松,对一切都重新燃起了激情。
我的个人感受就是这样,社交媒体上宣传的那些疼痛得到缓解,我倒是没有类似感受。”
安德烈固定在操作台边上,期待地看着时间戳:“希望它能够给我带来像15年那次的惊喜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安德烈在国际空间站服役时间很久,另外两位里,康斯坦丁也是老人,他一下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我想它给你带来的惊喜一定远远超过2015年那次。”
奥哈拉进入国际空间站服役时间才不到三年,显然对于他们提到的不太了解,于是问道:“安德烈,2015年那次惊喜是指什么?”
安德烈说:“咖啡机。
就是你现在每天都要用到presso。
在那之前,我们只能喝冻干速溶咖啡。
2015年那次,NASA瞒着我们设计了专门用于太空的咖啡机,然后15年的时候让SpaceX送上了空间站。
你能明白和咖啡机做出来的咖啡相比,冻干速溶咖啡简直喝刷锅水没有区别。”
康斯坦丁对安德烈的比喻表示赞同:“我想之前的冻干速溶大概比刷锅水还要恶劣一点。”
安德烈说:“你能想象得到在太空中欣赏着地球,然后来上一杯现磨浓缩意式咖啡有多美妙吗?
虽然在太空中由于缺乏重力,会阻止泡沫上升到顶部,它和地球上的咖啡相比仍然有微弱的差距,但它已经够好了,我已经够满足了。
这是2015年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奥哈拉满脸震惊:“什么?空间站上居然有咖啡机?我怎么不知道?
她在哪?”
安德烈苦笑道:“因为它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所以在2017年的时候就被运回地球了。”
说起这玩意,也挺有意思,国际空间站分成两个航段,大毛一个,阿美利肯和它的小伙伴们另外一个。
咖啡机是NASA送上去的,因此安装在阿美利肯的航段里,大毛的宇航员们一度不让使用咖啡机。
即便大毛的宇航员跑到阿美利肯的航段上去,也只能看着其他国家的宇航员喝。
后来抗议了无数回,大毛的宇航员才被允许一起使用咖啡机。
结果还没享受几回,咖啡机就回地球了。
奥哈拉满脸震惊:“出问题修好再运上来,为什么没有再运上来了?
你知道我足足在我们的航段喝了一百多天的刷锅水之后,回到地球上之后喝到真正的咖啡有多感动吗?
现在你告诉我原本在太空中也是能不用喝刷锅水的。”
康斯坦丁说:“大概是他们不想花预算在这上面吧。
你知道我和俄罗斯航段的设计师弗拉基米尔·科热夫尼科夫聊过这个问题,它说太贵了
毕竟你知道, Rosos不像NASA那么有钱。
而NASA为什么没再这样做了,我想是因为他们的预算都拿给SpaceX了,他们也没钱再用在咖啡机上了吧。”
奥哈拉叹气:“好吧,看来宇航员们的娱乐活动也不是那么重要。”
“在地球的指挥室看来,能看到绝美风景已经是一等一的消遣了。”康斯坦丁说。
奥哈拉吐槽:“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像克里斯那么喜欢拍照片,我们需要一些新的娱乐模式来调节心情。”
克里斯也是宇航员,在他宇航员生涯中拍摄了超过三万张照片,并且分享在了推特上。
“所以地面上送来了大家伙给我们放松。”安德烈指了指操作界面上显示正在运输的人体冬眠设备。
......
“感觉如何?”
在队列里,自然是来自欧洲国家的宇航员优先,作为机组成员,安德烈得到了第一个躺进人体冬眠舱的机会。
这也是他第一次体验人体冬眠,醒过来安德烈简单运动了一下,让肌肉重新适应环境后,看着外面围成一圈满脸写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