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检查,可是她却每天加班,而忽略了她的身体。
以寻用手轻轻地抚摸她平坦的小腹。
“妈妈不是个好妈妈,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其森拎着栗子粥回来的时候,以寻正盯着天花板发呆,看到他,嘴角撕扯出一抹笑。
“趁热,快吃点。”其森坐到她身边,温柔的像是哄一个孩子。
以寻愣愣的看着他,他这么对她,是因为他知道了,是不是?其森看到以寻一直用这种探究的眼光看着他,有点不自在,便拆开包装,拿出粥,用勺子舀了一口吹了吹,“来,我喂你。”
以寻突然觉得他的样子很碍眼,摇摇头,闭上眼睛,疲惫的说:“其森,你自己吃吧,我突然不想吃了。我想休息会,你要有事情先去忙吧。”
其森放下碗,替她盖好被子,热热的呼吸喷在以寻脸上方,以寻心中又是一通,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是她留恋的味道,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味道。其森执起她的手,哄她:“以寻,你不能不吃饭,你的身体需要营养,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好吗?我今天留下陪你。”
“我不想你陪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以寻心中想着这句话,却哽在嗓子里,她蠕动了下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以寻在医院待了几天,便回雪园,回到雪园的第二天,她收拾的十分漂亮,其森送她去上班。当邵易桓看到以寻递交的辞职信时,惊讶后是苦败的一张脸。他霍地站起,徘徊,像不安的暴怒的狮子。
“你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介意那天的事情?”邵易桓哽着嗓子问,他伸出双手摆在前面:“好,你不回答我,对不起,计以寻,那天真的是我喝醉了。但是一码归一码。你没必要辞职。”顿了顿,他见以寻依旧不说话,烦躁的拉了拉领带,背转身又转身面对以寻,“ok,以寻,也许该我走,我走。”
“您是老板,您怎么能走,更可况离开cyl,也许我可以飞的更高。”以寻平静的说。
邵易桓听到她的话,蓦地一滞。心酸的别过脸,咬了咬唇,眼眶里几乎渗出泪,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册子,深呼吸了下,说:“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这是去纽约设计学院培训人员的名单,有你一个,也许这样对你也好。”
以寻听到这句话眸子亮了一下,旋即又黯淡下去。
“请你考虑一下。”邵易桓径直把那张录取通知书放在以寻手里,以寻打开,扫了一眼,想起种种,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手指微微颤抖。
沉默显得冗长。
“邵总,我很奇怪,为什么那天你会在那个房间?”以寻突然抬起头,眸子闪亮锐利的像头小豹子。
邵易桓被以寻这么一问,在脑海里思索许久,却一点印象都无。他只记得有个漂亮的女人扶他进那个房间的,却不知道以寻也会进房间,才
以寻点点头,便离开了。她把那张入学通知书放在了邵易桓的办公桌上。
邵易桓看她渐渐离去,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其森这几天格外的温柔体贴,有空便陪以寻说话,陪她出去吃饭,逛街,去游乐场,去郊游,像是他们在热恋中一般,而其森也已开始着手操办婚礼所有事宜。
这天下班,以寻依旧看到其森围着围裙在厨房里烧饭,以寻嘴角露出温柔的淡淡的微笑,其森笑着说:“你回来了。”这些天,以寻一直都是这样对他温柔的淡淡的笑,他直觉很怪,却又不知道哪里怪。
以寻点点头,这些天已经习惯看到他下厨房为她做饭,张妈也只是周末才过来一两次。起初他笨手笨脚,连糖盐都分不清,现在竟然也能烧一个她爱吃的鲫鱼汤了。她走到他身边,笑着问他:“今天又是鱼?”
其森朝她看了一眼,笑:“今天一半清蒸鲈鱼,一半红烧鲈鱼,你再等会,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等不到回应,其森好奇的回头,以寻突然一把怀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却一句话不说,其森笑笑要转身:“怎么了?你知道你这样,你会成晚餐的。”
“别说话。”以寻柔柔的说,脸蛋贴在他的背上,窝在他背上一会,她又踮起脚亲了其森一口,亲完后突然跑掉了。其森便要去追她。以寻东躲西藏,咯咯咯的笑,而后抬起手指,指向厨房:“陆大boss,你是要烧了厨房吗?”
其森回头看了看厨房,这才不甘不愿的去灭火,不然不是蒸鱼,而是变成烤鱼了。
“陆其森,我爱你。计以寻爱陆其森。永远,永远。”以寻对着他的背影小声说道,她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又转头看她送给其森的画,那幅画早被其森仔细粘贴好,挂在客厅正中央,她噗嗤一声笑,却笑出泪。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又看了看其森,他正往盘子里装鱼,她再也控制不住跑去洗手间,看镜子里自己红红的眼睛,湿润的眼睛,她摸了摸镜子里的自己,深呼吸,微笑了一下,“以寻,你要加油。”
晚饭吃的很温馨,很满足,他们相互给对方夹菜,以寻窝在其森怀里,吃其森剔好鱼刺的肉。
那一夜,以寻格外主动,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像一个菟丝花紧紧地缠绕其森,像暗夜里盛开的妖艳的玫瑰,每一个细胞都绽发着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