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实话。
夏娃一骨碌从上爬起来,斩楼飞快看了她跟长空一眼,生怕两人会反感于自己的无耻行径,所以又连忙解释:“你们相信我,平时我也不会么干的,实是那个相公欺人太甚,他从林小姐那哄了不少钱,还有玉石珠翠,却怪林小姐对他不够掏,种不义之财,我拿点怎么了?”
“我,我又没全拿。”
说到后面她自己都有点虚,声音也越来越小,但让斩楼没想到的是,夏娃非但没有骂她脸皮厚,反倒双手一拍:“你说的那个哪儿?带我去看看呗?还剩下一半是吧?我正好挺缺钱的。”
斩楼:“……你刚赚了万两黄金。”
夏娃潇洒挥手:“那哪儿够呢,还有人嫌钱多不?你也说了,那是不义之财,你取走一半,剩下一半你管它属于谁?”
斩楼一想也对,反正不是她的钱,那相公忒无耻,就该让他人财两空。
白天的柳市分安静不适合潜入,反倒是夜晚鱼龙混杂,于是当晚,人吃了一大桌饭菜,肚子填饱,斩楼轻车熟路便找到了展颜馆,由于进去需要花钱,人谁都不愿意,所以便坐屋顶,静待花开。
斩楼观鹤及鸨父都指给了夏娃看,作为头牌的清倌儿,观鹤卖艺时还会戴上面纱,想与他亲近,就得砸大价钱,且连个小手都拉不了,顶多是靠得近一点听他弹琴唱歌。
夏娃:“不会真的有人么傻,往他身上砸钱吧?”
钱花出去,总得换点么东西回来才不算亏。
长空沉默不语,看着爆满的展颜馆,以及明明被一大群恩客簇拥追捧,却还是浑身散发出厌世感的观鹤。她不懂音乐都能从对的琴音中听出敷衍,钱可真好赚啊。
夏娃看着那乌泱泱的人群,还有收钱收到手软的饱腹,分不甘,岂不是比她赚钱还容易?怪不得笑得跟朵老菊花一样。
观鹤戴着面纱,只露出美丽的眉眼,他生了一双极为美丽的手,纤细白嫩,弹琴时更显风流,底下的客人满脸痴迷,恐怕连自己叫么名字都忘了。
就连观鹤耍脾气,客人们都自带滤镜,只有屋顶上的人知道他为么不好,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的钱,一朝没了一半,换谁谁不气?
趁着外头如此热闹,夏娃斩楼的指点下找到了观鹤的房间,准备按照原计划让他更气一点。
然失去了一半资产后,观鹤学聪明了,他他那藏钱的木匣子换了个放,不过难不倒夏娃,她最擅长捉迷藏,很快便贴墙的床头那里发现有一块墙纸颜色略新,伸手一摸,果不然,墙上便露出一个洞,里头整整齐齐摆着一沓厚厚的银票及能人眼晃瞎的金子及珠宝。
为了讨好上人,每个月零花钱不算多的林小姐只能从家里拿玉来送,些玉可比银子之前,夏娃毫不客气通通没收,连个铜板都没给观鹤留。
只拿一个还不够,她又摸进了鸨父房间,才是真正让她不爽的人,相公们赚钱好歹还要出卖力,鸨父可真真儿是连腿都不用张开!
结果一摸,夏娃摸到了个奇怪的东西,拿出来一瞧,金光闪闪坚硬光滑,是某种物的鳞片。还没等她弄明白是么,长空有些喘的声音便头顶响起:“好厉害的威压,只是一块鳞片已,我已经感到不能呼吸了。”
虽然闹不明白是么东西,但连长空都么说,夏娃毫不客气塞进了小熊嘴里。
被小熊隔绝后,鳞片的威压消失,长空的跳也渐渐平复,她还有点惊魂未定:“那是么物的鳞片?怎么样凶?”
夏娃歪歪头:“能让你种等级的妖怪吓样,估计是某种神兽的鳞片,可能是龙鳞?”
可惜她没过龙,数据库中的龙,因化不同千奇百怪,也没法跟鳞片对上号。
除了鳞片外,夏娃更是将鸨父的所有私产席卷一空,要不是床上的被褥枕头被他睡过,只凭布料,夏娃都想一起顺走,她可以不用,但可以卖个二手呀,换黄金补充能量兑换商城道具,她还用别人保护?
斩楼自认为已经很不要脸了,如今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跟夏娃比起来,她简直是真善美的化身。
“不过我现不想走了。”夏娃说,“我很想知道,一个柳市开欢馆卖屁股的老男人,是怎么得到么厉害的东西的,且斩楼不是也说了,他一直让那个叫观鹤的哄住姓林的,然后问玉矿的消息。”
“玉矿跟鳞片,难道有么关系?”
长空的眉头微微蹙起,夏娃她一副有余悸的模样,立马将鳞片又掏出来,塞到长空手中:“不就是一块破鳞片,有么好怕的,了了那么凶,也没你吓样。东西先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