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请教一。”
一锭银子被放在了冯老板身边的窗台,她瞥了眼,问:“什么事?”
女子问:“这段时间,不知都城可有发生过什么了不的事?譬如哪里闹鬼,哪里有妖怪一类?”
冯老板伸手将银锭子拿起,刚把玩没两下,扑哧一声乐了,“你打哪儿来啊?不是我们都城人吧?”
女子茫:“这和我问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冯老板又抽了口旱烟:“你是除妖师?还是修士?”
女子:“……是修士。”
“这就难怪了。”冯老板露出了的表情,“若是除妖师,大抵也不会往这儿来,在都城你们可找不到生意,这里不闹鬼也没有妖,你来错地方了,赶紧走吧。”
她在这开了快十年店,因为手艺好,不知多少人来买牛肉烧饼,所以也见了听了不少趣闻,比如那些来昆古闯荡的除妖师,基本都是志意满的来,面黄肌瘦的走,除妖师不能像修士那样辟谷,但都城没有妖怪让她们抓,所以为了糊口,她们只能当街卖艺赚点辛苦钱。
怎么说呢,都城人民都看腻了,时间一,除妖师们口耳相传,前来都城的越来越少,冯老板有三四年没见过了。
和除妖师相比,修士要少多,但修士来了也没用啊。
“都城没有妖怪跟鬼让你抓,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女子已经到了这里,怎么可能别人说一句离开?且她今日来买牛肉烧饼只是顺,并非目的。
她谢过冯老板的提点,又去了隔条街的金家买了一包牛肉烧饼,但却并没有去都城内的任何一家客栈,是七拐八绕逐渐远离人群,最后停在一家义庄门口。
因着百姓安居乐意,义庄内的无名尸体都少了许多,如今只有一个耳聋的老婆婆在守庄,官府每隔半月会给她送米面菜肉供她生活。其实按照她的年纪,早该搬去城郊的养济院了,但这位婆婆觉虽耳朵不好,身子骨却硬朗,完全可以己养活己,没必要去养济院吃白饭,留在了义庄,一住是十几年。
女子将买到的烧饼悄悄放在了义庄灶房的锅台,一会儿文婆婆要来做饭,正巧能看见。
义庄很大,以前是给官府停放那些无人认领的尸体用的,腾出来后空空荡荡破破旧旧,文婆婆爱干净,将这里打理的连个蜘蛛网都找不到,她老人家还在院子里种菜,时不时会有流浪猫跑来打野食,吃完了就走,相当缺德。
女子来到最靠西的一间屋,这里堆放着一些早已风化的破棺材,因为已经没用了,官府的人来时,会帮忙劈一些做柴火烧,文婆婆平日不往这屋来。
屋里还有几个人,尽是男子,如也不难想象为何女子要买了食物穿越大半个都城回义庄来了。
连边城对男子的管束都那般严苛,何况都城?若有男子被发在街走动,轻则己丧命,重则连累家族,因各家对家男儿再三监管,生怕他们坏了规矩。外来的男除妖师跟男修?除非有城内人家愿意接收,并且还要出一大笔安置费,还有七天的逗留时间限制,否则他们连进城都难。
去客栈打尖更是想都别想,哪家客栈都不收,否则一旦被查到,那是家破人亡,朝廷管极严,没人敢顶风作案。
所以这一波修士,真是过五关斩六将,吃尽苦才到达的都城。
“年尔师姐,外面什么情况?”
名叫年尔的女修先是将买来的牛肉烧饼跟水递过来,她之所以会买牛肉烧饼,是因己是外来人,若到处乱跑难免引人注目,谎称爱吃牛肉,特意跑遍了都城的牛肉烧饼铺子,找到最地道的那家,主要目的却是观察都城状况。
年尔没有回答问话之人,是转问一位白衣男修,如破旧不堪的环境,却因这位白衣男修的存在蓬荜生辉。
“南大哥,你说都城内有妖,是真的吗?”
他生十分俊美,剑眉星目,眉宇间有一股悲悯,宛如祇,说是光芒万丈也不过。
时他正与年尔四目相对,闻言坚定点:“不会有错,城内不仅有妖,还有魔。”
一行四人中,年尔与另外两位正在啃烧饼的男修皆出身天剑门。众所周知,五大名门中,天剑门最穷,真正让剑修穷的其实不是修炼所需的器或灵阵,是她们打架后损坏物品所需的赔偿,那可真是一笔惊人的支出。
所以五大名门中,入世最多的也是天剑门,主打的就是一个赚钱还债,攒钱就是为了还钱。
番两位师弟入世历练,却遭遇危机撕碎了求救符,身为师姐,离师弟又最近的年尔立即赶来,结果这俩师弟根本不是被妖魔鬼怪抓住,是不懂昆古的规矩闯了祸,正被城主缉拿要砍。
年尔将他俩救下,原本打算送回宗门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