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就不奇怪这个兔子吊坠是哪里来的么?又是谁将它送入姑娘手中的?这背后之人定然有所图谋,你们二人若起了嫌隙,岂不正中敌人下怀?” 母女俩再次对视,极同步地再次冷哼,再次扭头。 但不管怎么样,不继续吵就是好事,累的于管为了这个承受了太多太多,对薛大人道:“姑娘是想要知道些什么呢?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幸福。” 兔子吊坠的确是薛大人父亲的私人物品,他十分喜爱这个兔子吊坠,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 但早在二十年前,这个兔子吊坠就已经被薛相连带着男方的一切尽数焚毁,所再相似,这也绝非当初那一个。 薛大人揉着抽痛的太阳穴:“从我拿到这个兔子吊坠开始,就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抱着幼小的我,给我念书,带我做游戏,是无论如我都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下意识认为那是五岁前发生的事情,所总是会忍不住回想。” 薛相道:“如果你说的是的,那么你梦到的这些,的确曾经发生过。怎么,好日子过太久了,想要个爹来破坏一下?” 薛大人深吸一口气:“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说我要爹了吗?” 薛相:“呵,那可难说。” 于管赶紧接茬儿:“姑娘,除了你之外,那人还有好几个男儿,但主却仅有你一个女儿,该向着谁,你里难道不清楚吗?” 是怕姑娘一个糊涂为那鬼说话,主会被气,说不定母女俩还会反目成仇,这绝不是于管想看到的。 二十年前,薛相还不是薛相,而是被称为“夫人”。身勋贵之,受族安排联姻,谁知嫁了个多情种,婚后薛相生下一女,便是如今的薛人杰,然而政事多变,夫败落,男人受不了这个打击开始纵情声色,他对中妻妾漠不关,对唯一的嫡女倒有几分情,偶尔清醒时便会陪玩乐。 为了东山再起,男人竟欲将妻子献给一位喜好特殊的权贵谋前程,为了防止妻子反抗,他甚至在惯常喝的安神汤里下药,多亏年幼的女儿看见,无意中给了母亲提醒,所不仅妻子没献去,自己的命也丢了。 薛相抬起手,隔空点了点某个位置:“当时我就在这里,和你于姨一起把安神汤给他灌了下去,你也看见了不是吗?” 所才会吓得五岁的小孩大病一场,说实在的,男人给予女儿的那点温情简直得可怜,薛相无法理解为什么女儿会对此念念不忘,已经二十五岁了,做梦都还惦记着。 薛大人却明白自己的梦境现了什么问题,在梦里看见的都是父亲的好,即便是有不好,也经过了层层包装,要么被淡去,要么被美,从头到尾,好像都是为了让能够想起父亲的存在,去追捧、去渴望,还有赞美。 母亲之确实矛盾颇多,方方面面几乎没有合拍的时候,但这不意味着薛大人会因此背叛。比谁都清楚,没有外敌时,母亲是敌人,一旦有了外敌,母女俩便是天然坚固的联盟,不可动摇。 “母亲。” 薛相没好气:“说。” “你还记得那群私底下常常碰头,想要复辟二十年前的人吗?” 这薛相有印象,毕竟昆古国大变至今二十年,多的是二十年前便生活在这里的人,男人们有不甘,部分女人还残存着对男人的爱,因此有那么些人总是不甘不愿,绞尽脑汁的想要复辟。 “我怀疑他们有了什么新手段。”薛大人说,的脸色还很苍白,神却很坚定。 对男人的态度并不苛刻,有些朝廷的法规在薛大人看来称得残酷,但这不表愿意接受男人走门,获得女人同的待遇,那太惊世骇俗,不符合常理。 允许和鼓励男人追求善美,希望他们能够不顾一切地去爱女人自我奉献,这个目标为前提,稍微对他们宽宥一些也无可厚非。 然而昆古国根基不稳,稍有行差踏错,便有余孽卷土重来,所对于想要复辟的那群人,薛大人的态度俨然向薛相看齐。 抓来,然后杀鸡儆猴。 提到了正事,薛相不再讽刺女儿,问道:“你前几天带来的那两个世外之人,可弄明白了来历?” 薛大人道:“那女子乃是天剑门的剑修,据说男子是萍水相逢但品貌过人的散修,两人结伴前来都城,为的是清除这里的妖魔。” 大牢里那两个气傲的棒槌,在修为被封的前提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