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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辫子结结巴巴:“啊,这,我我我,我不敢去。”
百里辛:“没事,我们在外边等着,死不了。你来郎有情妾有意的,互相之间还有什么是你们没看过的,见自己媳妇而已,害什么羞呢。”
小辫子欲哭无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硬着头皮把孩子交给了宋姐,小辫子恍惚地望着床上的女人。
女人还是那么美,可一想到女人其实是男人,那种爱慕又瞬间烟消云散。
他努力摇了摇头,终于抵抗住了女人的诱惑,走了出来。
等走出院门后,他才不确定地看向百里辛:“我刚才看宋姐的时候,总有一种被她吸进去的感觉。我看她感觉眼前都自动开了滤镜,周围都是bulingbuling的光在闪,这是什么情况?”
孙凝:“可能是一种诱惑?要不然你怎么这么好上钩的?”
小辫子摸着自己的胸膛恍然大悟:“所以我之前对她那么心动,不是因为我真的喜欢她,而是出于同情外加她对我的诱惑,我才会坠入爱河。可是宋姐的男人真的有家暴他,这又怎么解释?”
孙凝:“她连你的心理都能控制,更何况控制一个朝夕相处的人呢?你没听说过被动伤害吗?有些厉害的人会左右另外一个人的情绪,只需要稍加心理暗示,对方就会按照自己的要求去进行。”
“就比如说,我事先给你重复记忆一个信号。一旦我打碎杯子你就会发火,这样等到我需要你发火的时候,只要打碎杯子就行了。”
“看起来是受害者的,可能是操控者。看起来嚣张跋扈的,反而有可能是受害者。”
“现实中这种例子其实很多,木讷的丈夫和歇斯底里的妻子,外人看了都以为是这个歇斯底里的妻子欺负丈夫,可事实上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丈夫无法共情甚至是无视妻子,妻子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情绪,想要引起对方的关注。”
小辫子:“啊,这个说法,我也听说过,原来如此。”
他咀嚼着孙凝的话,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后怕。
可不就是和孙凝说的一样,每次宋姐男人发火前,宋姐都会做一个动作,比如说筷子掉在地上,比如说将碗打碎等等。
这不就和孙凝举的例子一模一样吗?!
他可真是个笨蛋。
小辫子的脸上又一次火辣辣的,羞愧地恨不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别人救他,他竟然还笑话别人是笨蛋。
有人害他,他竟然还以为自己爱那个人。
他就是个笨蛋。
盼盼的家就在隔壁,走到盼盼家的时候盼盼家的院门并没有关上,不过院子里又是站着又是坐着的待了很多人。
百里辛带着小辫子走进来的时候,他们的全都有些不善。
小辫子也有些羞愧,只能将头用力埋进脖子里,像一只鸵鸟一般把自己缩起来。
百里辛很快就找到了盼盼,盼盼那会儿正在屋子里踢毽子。
小女孩抬头看到穿着大红婚服的小辫子,还不等百里辛说明来意,直接开口拒绝:“让他走,我是不会同意他待在我家里的!”
“我讨厌穿婚服的男人,很讨厌!”
小辫子脸瞬间煞白一片,仿佛天要塌了。
外面凑过来看热闹的玩家,有几个人忍不住开始奚落小辫子。
“怎么了这是,新郎官?刚才不还意气风发地又是当了新郎官,又是当了父亲吗?怎么这会儿还委屈上了?不去你们家陪你的美娇娘,来我们这里干嘛?”
“就是啊,我们可是一群快要死了的玩家,明天再找不到凶手,我们可就挂了。”
“你当时不是挺厉害的吗?直接甩下我们说自己要结婚的气势哪里去了?”
“这会儿突然跑过来,怎么,新郎官不当了?啧啧啧,你不当这个新郎官,可就要陪我们一起去了喽。”
冷嘲热讽的声音一句接着一句,小辫子自觉羞愧,只是低着头默默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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