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邱城同还在思索谢飞跟他说的那些话,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在钱财和女人面前不分兄弟”,也许过于居安思危会让他失去很多,所以倒不如放手一搏,毕竟骆玉菲拒绝了刘彦,感情这种事是自由的。 他终于说服了自己,这一次,他要进行猛烈地进攻,势如破竹,力争到底。 他不会远远地望着她了,看到骆玉菲在投篮,他会抱着篮球凑上前跟她搭话:“你会投篮啊!我也会,我给你展示一下啊!”。 结果篮球没投进去,脑袋反倒被砸出个窟窿,喜欢的女孩儿也跑了,疼的在医务室哇哇直叫:“疼,疼…”。 伤口还没愈合,就想带伤作战,看到骆玉菲正在花丛中找东西,邱城同灵机一动说:“你是不是在找五个花瓣,就是小学语文课本里,谁能找到五瓣丁香,谁就是幸运儿,是不是那个?”。 骆玉菲点点头:“是啊!找不到。”。 “我来帮你一起找。”邱城同冲进了花丛中,一朵一朵地翻看着,非常仔细地端详。 骆玉菲看到他眼睛与花朵离那么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眼神不好?” 邱城同点头,说话有些结巴:“是..啊!眼神..不太好。”。 “没事,找不到也没关系,找到了那就真的稀奇了。”。 可是邱城同还是没有放弃寻找,他觉得他一定能找到,而她就是他的幸运儿。 “找到了,我找到了。”邱城同兴奋地对她说,就差没平地起跳,一蹦三尺高。 骆玉菲看着握在他手里的五瓣丁香,眼睛也是随之一亮:“真的诶,好神奇。”。 “送你了。”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她惊喜的表情,嘴角的笑容不自觉地蔓延开来。 骆玉菲接过那五瓣丁香,笑着说:“真的诶。”。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邱城同插着裤兜昂着头,自信到有些自负地说道。 骆玉菲没理,只是嗅了嗅手里的五瓣丁香。 邱城同则是有些无聊地跑到一棵树下,看到有一个马蜂窝,惊奇道:“哇,这有马蜂窝。”。 “嗯,你小心点。”骆玉菲提醒道。 邱城同毫不在意:“不就是一个马蜂窝吗?还说会被蜜蜂蛰一脸,我才不信呢!”。 说完他还自信地从旁边挑了一个树枝,跳上去捅了一捅。 “那个,邱城同,我先走了啊!您继续。”。 “啊?”他正要说怎么就走了呢!蜜蜂就成群结队地蜂拥而来,他连跑都没地方跑了,只能无奈地被蜜蜂蛰了一脸。 “疼啊!妈妈呀!怎么这么疼啊!” “不是说五瓣丁香花能让人幸运吗?为什么我这么倒霉,被蜜蜂蛰了一脸。”。 谢飞撞了撞他:“你那五瓣丁香最后给谁了?”。 “当然是给她了。” “那不就行了,所以她没被蛰,你被蛰了,你把幸运给了她。”。 邱城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别说了,我现在张嘴都疼,疼的想流泪,流泪更疼。”。 谢飞起身:”我上课去了。”。 “嫂子好。”。谢飞主动打招呼。 邱城同说:“什么嫂子?哪来的嫂子?”。 此时骆玉菲走了进来,脸上已出现点点红晕。 “我去,我去,我不是在做梦吧!”邱城同坐起身,激动地说。 骆玉菲命令道:“躺下,不要乱动。”。 “好。”邱城同心里乐开了花。 骆玉菲用棉球蘸酒精,滚了滚,然后小心翼翼地涂在他的脸上,问道:“疼吗?”。 “不疼,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再来五百只蜜蜂也不要紧,我都能抵挡的住。”。 心里潜台词:其实疼死了,但是能看到欣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刚刚我听到谁喊妈妈来着?还一个劲儿地叫着疼。”。 邱城同,但仍旧嘴硬,而面部表情已经狰狞:“那肯定不是我啊!我哪里这么脆弱?”。 “疼你就喊出来,我不怕你被疼死,我怕你被憋死!”。骆玉菲小心地转动着棉球,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阳光下的她专注柔情,他好想亲她,可是忍住了。 她照顾了他两天,他头一次觉得生病是那么幸福的事情,当然马蜂窝还是算了,这种苦头尝一次,就能让人终生难忘。 再去教室的时候,就被人笑得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