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有时候做资料报表什么的，不懂就可以问她，当然也可以问我，我叫刘珊珊。”

刘珊珊倒是对江羽很热情，毕竟是个女孩，而江羽又是一个除了帅一无是处的人。

“谢谢。”

江羽跟他握了握手，刘珊珊说道，“我已经和小舞发了信息让她回来一趟，你以后就跟着她跑业务了，她这个人有些神叨叨的，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被她吓着了。”

江羽奇怪道：“听你刚才说她已经吓跑了七八个搭档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珊珊道：“咱是做医疗器械销售的，成天得往医院跑，小舞这个人吧，哪儿都好，就是迷信，每次去医院就说哪儿哪儿有鬼魂，还能描绘出样子来，说得煞有其事，我们偶尔和她碰面到还好，她那些搭档可就惨了，好几个人被她吓得精神衰弱理智了。”

江羽更奇怪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开除她？”

“这个……”刘珊珊左右瞧瞧，随后压低声音说道，“第一，小舞的业绩一直都是达标的，第二，她挺可怜的，也没人忍心开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