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侮辱吗,男人无端的心头火大,埋下头,重重的在她胸前吸允,大掌也毫不怜惜的在她敏感处游走,想将她揉进骨血,想将她拆吃入腹,这样就不会离开了,这样就能明白他的心了吧!
“别,求你别这样。”
江岁禾被他眼中不顾一切的暴虐弄得心惊胆战,她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孩子没了……她不敢去想。
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柔软,讥讽道,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江岁禾闭上眼,缓缓地别过头,男人的话对她来说是一种羞辱,身体与心里背道而驰,江岁禾只觉得凄凉一片。
男人扯下裤子,就向往他渴望已久的神秘之地探去。
“轻,你轻一点。”
没有睁眼,江岁禾的声音有些哽咽,什么时候,对于他的碰触,她竟然抗拒成这样,男人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再也提不起半分性趣,他松开她,沉默的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去了浴室,他们之间真的只是萧楚的问题吗,他恍惚了……
直到浴室的门的被关上,江岁禾才将自己缩成一团,狠狠的擦着眼角的泪水,原来再怎么骗自己,还是痛!
那一晚,两个人同床而眠,却是相顾无言。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男人就走了,江岁禾起来的时候,身边一片冰凉,她愣了一阵,才起身去洗漱。过了一会儿,听见房间有动静,她以为是男人又回来了,就探出头看,结果看见萧楚正站在他们床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江岁禾脸色一冷,喝道,
“你在做什么!”
“啪——”
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碎裂了,萧楚惊得后退一步,低声道,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