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模样,哪怕历经两世,廖华裳仍然记忆犹新,“廖华裳,你知道你为何一直生不出孩子吗?”
“那是因为这些年,表哥一直都在送给你的补汤里加避子药,他根本不想你诞下他的骨肉。”
“当年要不是你娘拿着丰厚的嫁妆求到承恩伯府门上,你一个寒门贱女,有什么资格嫁给表哥为妻?”
“看到马车上的那两个孩儿了吗?那是我跟表哥的孩子。你被流放后,整个承恩伯府,还有承恩伯府的全部财产,就都是我跟我儿子的。”
“你以为表哥拿着你的嫁妆,当真为你爹娘奔走疏通去了吗?”
“你还真是天真。”
“实话告诉你,那些店铺田产,如今全都在夫君名下。陛下钦定的铁案,谁会傻到抗旨不遵啊。”
傅灵蕊捂着嘴咯咯地笑,附到廖华裳耳边,阴柔的声音像刀子,一刀一刀割裂她的心,“说起来,还得多谢你这些年劳心戮力,将府中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
“有你的嫁妆,还有你赚下的万贯家财,我和夫君,还有我们的儿子,下半辈子会过得很好很好。”
她畅快轻脆地笑,“真是,多谢你了,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