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得他还要现编谎话,给这个所谓的“朋友”,找个赴不了约的借口。
袁诤柔声说道:“为夫既说过不再卖铺子,自然是说话算话的。今日无甚大事,你若想歇便歇,不想歇便起身,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廖华裳轻轻点头,“傅表妹今日来府里,母亲说将她安置在云清院。云清院久未住人,油漆都剥落了,需得寻漆匠重新粉刷,房顶也要找人修葺。”
“昨儿晚间母亲和小妹都说要重新布置一下屋子。原本妾身该过去看看,早点拿个章程。”
她秀眉微锁,眼角星泪点点,一副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妾身昨夜做了一晚的噩梦,方才便觉得头晕身重……”
袁诤连忙安抚道:“不急。让表妹进府,本就是临时决定的。修缮云清院,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工。你既身子不适,便好好歇着。”
廖华裳抿嘴一笑,“多谢夫君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