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消失的它又回来了!(1 / 2)

春燕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有人在用力摇晃她,连忙睁开眼睛。

结果被披头散发的夏蝉吓了一跳,“夏蝉?你不在小姐房里值夜,大半夜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夏蝉牙关紧咬,喉咙里咯咯直响,浑身簌簌发抖,胡乱比划着一个大大的圆。

春燕见她状态不对劲,连忙拨亮油灯,披了衣裳坐起身,认真地看着夏蝉,小声问道:“夏蝉,你别急,出什么事了?”

夏蝉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说道:“笸箩……那么大一个笸箩,嗖!不,没嗖……就一眨眼的工夫,突然就不见了!”

她用力抓住春燕的手,死命摇晃着,“我亲眼看见的!春燕,见鬼了,我见鬼了呀!”

听娘说,活人见了鬼,就活不长了。

完蛋了,她要死了呜呜呜。

春燕连忙捂住夏蝉的嘴,压低了声音小声喝道:“说什么胡话呢?”

夏蝉扒开春燕的手,急声说道:“你就想想,那个放针线的笸箩,你是不是放隔间短榻上了?”

春燕点点头,“是啊。临睡前我还将夫人那件里衣收了针,明儿缝了衣带,就可以穿了。”

“不见了!”夏蝉急得直跺脚,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我摸了好久,真得不见了!”

春燕被夏蝉那言之凿凿的样子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她胡乱穿上外裳,提起油灯往外走,“走,我跟你过去看看。”

夏蝉连忙跑到春燕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哆哆嗦嗦紧跟其后。

两人到了正房,进了隔间。

夏蝉看着短榻上重新出现的针线笸箩,眼睛瞬间直了,“它它它,它又回来了!”

她苦着脸、咧着嘴,战战兢兢看向春燕,小小声说道:“春燕,它又回来了……”

春燕气道:“会不会,它一直都在这里?是你睡迷瞪了。”

夏蝉有点摸不着头脑,“是我看错了?”

春燕白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夏蝉连忙拉住她,带着哭腔小声说道:“春燕,我害怕。”

春燕小声警告她,“夫人还在呢!”

夏蝉瘪着嘴,“我不管,今晚你无论如何得留下来陪我。”

两人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惊动了空间里辛勤劳作的廖华裳。

她连忙出了空间,躺在床上,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喊道:“夏蝉?”

春燕用力搡了夏蝉一把,小声嗔道:“看,你都把夫人吵醒了。”

夏蝉只好走进内室,看见廖华裳穿着里衣下了榻,连忙上前扶住她,“夫人要起夜吗?”

廖华裳摇摇头,“方才我听见有人说话,谁来了?”

春燕赶紧走进来,屈膝行礼道:“夫人,是婢子。”

她看看夏蝉,解释道:“方才夏蝉起身太猛看花了眼,一惊一乍的,没什么事。夫人还是歇着吧。”

夏蝉急了,连忙说道:“夫人,婢子当真没看花眼,婢子亲眼所见!”

廖华裳一头雾水,“什么看花眼?亲眼所见什么了?”

夏蝉连忙跑出内室,将隔间那只笸箩捧给廖华裳看,“夫人,真是奇了怪了。婢子方才看见这只笸箩,唰一下就不见了。”

她咧着嘴哭了起来,“婢子真是亲眼看见的。可是刚刚,它自己又回来了。”

吓死人了!

廖华裳尴尬:她没想到,自己将笸箩收进空间,竟让夏蝉撞见了。

是她的疏忽。

但是这个事,没法跟俩人解释。

看来她得想办法购买一些相关工具放在空间里,以防诸如此类的事情再发生。

廖华裳干笑一声道:“会不会是当真看花了眼?或者,是炕桌挡住了所以你没看见?”

夏蝉一愣:咦?有可能。

廖华裳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往内室走,“行了,别再看了,都歇着吧。”

灵田整理好了,她还要兑换种子,将种子种下去。

“夫人!”

春燕又突然惊叫一声。

廖华裳回头,就看见春燕煞白着一张脸,抖着手指着笸箩里那件揉成一团的里衣,“婢子记得,婢子之前将这里衣叠得整整齐齐的。它它它,它怎么自己散开了?”

夏蝉两眼发直,手一松,笸箩啪啦掉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散出来,露出笸箩底部沾染的草莓汁。

还有夹带出来的一块田园土。

这下主仆三人同时沉默了。

夏蝉首先发出一声尖叫,“啊,血!”

廖华裳无奈,“不是血。”

春燕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廖华裳抚额:完了,解释不清了。

房门再度被敲响,林嬷嬷披着外裳走了进来,“老身听着是有动静,出什么事了?”

春燕和夏蝉齐刷刷指向地上的笸箩。

廖华裳一脸无辜,“这笸箩里面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

林嬷嬷走过来,捡起笸箩,对着烛光仔细研究了半晌,才说道:“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不是凤仙花的花汁吗?”

草莓汁已经干了,看上去与凤仙花的花汁差不多。

这章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