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了生母。妾身若是走了,他怎么办?”
廖东江用力掰开她的手,转过身冷冷说道:“你还知道瑁哥年幼离不得生母?你既知瑁哥年幼,就该时刻谨言慎行、自省自身。”
“你若真心疼他,就该让他以你为荣,而不是时刻耻于自己会有一个狭隘自私、是非不分、刻薄寡义的母亲!”
说完,他轻轻的、坚定地推开尹氏,头也不回出了门。
门在尹氏面前缓缓关闭。
尹氏捂住嘴,伏在门上痛哭失声。
廖东江站在门口,面露难堪之色:父亲、三叔和幼弟站在正屋当中,祖母、母亲和裳儿站在内室门口,人缝里还挤着两个小小的脑袋,都在默默地看着他。
他别开头,掩去眼中泪意,提步就要往外走。
廖华裳连忙唤道:“大哥……”
父亲迅速抬手,制止廖华裳,“你们都歇着,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