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怕，但是在一切还没成定论前，就有斡旋的余地。若是赫连凌钰真想杀她，那方才暗三和暗四都被乌魉引开的情况下，根本没人能拦得住赫连凌钰。

既然当时不死，那后续可以操作的余地就太大了。

“将军自便，反正如今我已经是将军砧板上的鱼肉。”沈涵芝摊手，她觉得现在还挺奇妙的。

赫连凌钰居然和她隔着一张桌子，心平气和地在聊天，虽然聊得也并没有很愉快，但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不可思议了。

“砧板上的鱼肉？我看未必，赵北辰把你看得挺紧啊。”赫连凌钰话音刚落，窗子处就有人跳了进来。赫连凌钰眼疾手快，起身一把拉过沈涵芝挡在身前。

暗三冷冷地看着赫连凌钰，暗自握紧了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