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大的,砍树肯定也一样选择最大的。 “难怪那狗哥说今晚的不一样,原来是这个意思。”姜敏儿恍然大悟,不过,她怎么越看楚戈,越觉得他脸色苍白,“脸色那么差?你不舒服?” “没事儿,”楚戈看一眼东方的鱼肚白:“天快亮了,我们先回去,看看老赵那边情况如何。” 赵家村。 老赵在家门口,翘首张望。 半个多时辰后,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急忙跑过去:“三少爷,敏姑娘,你们可算回来了。” 老赵大大松了口气,而后竟卖起了关子:“少爷,你一定猜不到那两人去了哪里?” 楚戈目光瞟向他。 瞅见自家少爷冷白的脸,老赵一哆嗦,即刻和盘托出:“赌坊,我听那里的赌徒说,叫狗哥的蹲过大牢,贩卖木材罪。” 楚戈气息有些弱,轻声问:“赌坊叫什么?” “少爷,”老赵惊叫,“你的背……” 姜敏儿侧身一看,侧面衣服红了一大片,伸手掰过楚戈身体,露出整个背部,短褂裂开一大口子,霎时后知后觉,肯定撞在尖锐石头上了。 “无碍,”楚戈伸手摸一下,“一会回去再包扎。” “我,我去找大夫,”赵老跑开,楚戈叫了他几声,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咬牙忍着没出声,面色略显痛苦。 姜敏儿连忙扶着楚戈:“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在出血,”担心吵醒川嫂跟小文,直接回自己房间,又打来清水,帮楚戈小心地褪去短褂。 伤口周边血迹已凝固,口子划得有点深,血肉有些模糊,姜敏儿用干净的布巾沾水,轻轻擦拭,责备语气中含带担忧:“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无事,能忍过去。”楚戈佯装轻松,他也不习惯于表露出来。 姜敏儿动作一顿,布巾不小心触碰到伤口。 楚戈轻颤一下,放腿上的十指往回收拢,肌肉紧绷,手臂青筋突显。 姜敏儿紧紧地盯着伤口:“忍着若出了事,让别人这辈子怎么心安。”声音很低,似乎夹着些许委屈。 背上柔软手指传递丝丝的凉意,竟十分舒适,楚戈缓缓地松开手指,神情放柔,声音温和似安慰般:“下次不会了。” 姜敏儿闷闷地应了“嗯”。 清理血迹不久,老赵就拉着老大夫火急火燎回来了。 老大夫检查伤口,边给楚戈上药边发牢骚,“年轻人别不把身体当回事,万一血流不止,小命可就没了。” 姜敏儿视线一直集中在大夫手上,听大夫这么说,目光暗了下来。 “大夫,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楚戈语气故作轻松,“这不是好好的吗?” 老大夫“嘿”了一声,一副过来人的表情,“你别不信,等你老得动不了躺床上,你老伴儿嫌弃你就知道了。” 楚戈深知老人的脾性,得顺着来,“大夫说的是,愿听您教诲。” 老大夫一高兴,叮嘱一大堆注意事项。 老赵送走老大夫,才放心去抹一把急出的一额头汗。 楚戈的上衣没法穿了,跟老赵借了件衣服。 外边天色已明,楚戈穿上衣服,“老赵,你说的赌坊叫什么?” “我看不懂,忘记问了,” 老赵摇头,忽然又想什么,“但我知道在哪儿,西城街街尾那家。” 楚戈让老赵今天别去窑场,在家休息,自己则准备离开。 前脚刚走不久,楚戈感觉有人跟着,驻足回头,“敏姑娘,可有事?” 姜敏儿跑过来,“你是不是要去赌场?”未等楚戈开口,继续道:“你是楚家人,很容易被识破身份,东西南北四条街我都很熟,不如让我去。” 楚戈刚想开口,却被姜敏儿打断:“我只是个乞丐,不会有危险的,回头我打探到了再找你,你好好在家养伤。”转身自顾往回走。 楚戈望着那纤细的背影,目光夹杂着探究,摸不透道不明之意。 姜敏儿跟老赵交代几句也离开了。 姜敏儿先到赌坊,跟旁边的商贩打听狗哥与虎子。 商贩对二人十分熟悉,说两人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去就一整天,除非输精光才出来,这会儿应该还在里面呢! 回到祠堂,姜敏儿换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抹灰,又变回脏兮兮的小乞丐。 昨晚太暗看不清二人长相,姜敏儿本来想瞅瞅长啥样,被赌坊守门人拦住了,只能在外面徘徊盯着。 午时。 狗哥与
第十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