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细密的往罩了下来:“你会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江岑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没那么强的隐藏情绪的能力,闻言激动的站起来,“什么意思?”
挂水的管子血液在回流。
霍霆聿拔了支花凑近闻了闻,花朵边缘已经枯黄卷边,但上面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
他随手放了回去,冷淡道,“这是余笙送来的花?有些日子了吧,你养护的不错。”
江岑拔掉针头,上前抱走花束,“霍先生你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狗鼻子一样,居然能闻出来这是余笙送的花。
比起江岑的激动跳脚,霍霆聿泰然自若,用平静的声音给江岑的爱情判了死刑:“你自导自演胃病骗余笙过来,害她被人盯上险些出事,想好怎么负责了吗?”
他当时信誓旦旦的表示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而事实证明,他说谎了。
江岑心跳闷闷的,紧紧抱着胸前的花,“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是高权译给我下药,也是他骗余笙过来,霍律师别随便冤枉人。你是觉得我还喜欢余笙所以这么做吗,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她就在这家医院工作,可以找她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