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丧考妣,好像死了亲爹。
方红兵第一个跑到曹卫国的办公室,满脸惊喜的报信。
“领导,领导,快别睡了,姓文的,姓文的被带走了。”
曹卫国躺在沙发上挥手:“别打扰我休息,我都要困死了。”
方红兵走过去一把拿着盖在曹卫国脸上的报纸:“我说,姓文的,文局被监委带走了。”
曹卫国嘟囔道:“带走就带走呗,出去,我要睡觉。”
方红兵气的跺脚:“有这么困吗,你晚上出去偷鸡啦!”
曹卫国当然没有去偷鸡,他干了一宿的大事儿。
经过彻夜的审讯,只是略微动用了一些手段,还想垂死挣扎的文大公子立马交了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把自己偷女知青裤头的事情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更是把见过谁给自家老子送给什么礼,自家老子的小金库在哪儿,自家老子跟那个豹纹儿阿姨喝过茶那是说的绘声绘色,听得谢建设、宋为民咬牙切齿,面红耳赤,差点儿就控制不住那嫉恶如仇的情绪。
有了确凿的证据,谢建设立刻将这件突发的重要的极为恶劣的事件向上级报告,这才有了监委请走文某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