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钱,我也是为这个家好,为棒梗好。”
秦淮茹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好了,傻柱,你的心思我明白,但钱是钱,情是情,不能混为一谈,你要是真的为这个家好,就多为棒梗想想,他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也不容易,要是金深和金莲,他们要是来吃饭,你也会这么斤斤计较吗?”
傻柱闻言,愣了一下:“淮茹,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斤斤计较过了?金深和金莲要是来,我自然是欢迎,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棒梗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饭馆的正常经营,我是为这个家好,也是为棒梗的未来好,毕竟这饭馆将来也是棒梗的。”
秦淮茹冷笑道:“好,好,我知道你是为这个家好,我不该那么冲动,跟你吵架,我现在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你们受累收拾一下。”
说完,她转身就走,临出门前踢了一脚椅子,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傻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