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儿子。
她叹息一声,匆匆回到屋里,从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拿出了一叠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钱。
傻柱抓住秦淮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咱们攒着买房的钱!”
秦淮茹推开傻柱的手,忧心忡忡的说:“棒梗可能遇到事情了,房不房的以后再说。”
傻柱急声道:“秦淮茹,这可都是咱们的血汗钱。”
秦淮茹坚决道:“棒梗是我亲儿子,也是你儿子,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
说完,秦淮茹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把钱递给了棒梗。
“你啊你,你三大爷都给你安排了相亲,你突然去南方是怎么回事儿啊?”
棒梗接过钱,感激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妈,我去几天就回来,你跟三大爷说一声,等我回来,不说了,我还要赶路呢。”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秦淮茹连忙拉住他,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地方给家里打个电话。”
棒梗点了点头,转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中。
秦淮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自已这个儿子,怎么就不能让她省心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