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苍与赵环儿震惊地望着陈澜风,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二皇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柳苍的话语间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与不解。
陈澜雨的神情却异常镇定,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眼神中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柳大人,你怕是迷糊了吧,谢姑娘这般娇弱,怎么可能伤人?赵姨娘的伤口明显是自导自演,想要嫁祸谢姑娘罢了。"
柳苍紧张地擦拭额角的汗水,声音颤抖不已。
"殿下说的是,来人啊,将赵姨娘押入柴房,严加看守!"
"老爷,你怎能如此待我?我是无辜的!"赵环儿狼狈不堪,匍匐向前,企图抓住最后一丝求生的机会。
柳苍却像是躲避瘟疫一般,避开了赵环儿的碰触,命令府中的家丁:
"赶紧把她带走,别在这里碍眼!"
府内的家丁迅速行动,强行将赵环儿拖离现场,她的哀嚎声在空中回荡,最终随风而去。
等到赵环儿消失在视线之外,柳苍连忙向陈澜风躬身行礼。
"二皇子,是否还有其他吩咐?下官必定全力以赴。"
然而,陈澜风并未理睬柳苍,径直走向谢笙蝶。此时,数名锦衣卫从房梁上跃下,迅速护在谢笙蝶面前,以防意外发生。
"别靠近,小心我的刀不留情!"
领头的王琦厉声喝道,其余锦衣卫也都摆出戒备姿态,共有十人组成的队伍,显得威风凛凛。
"呵,谢姑娘,看来冷筠逸对你的爱护甚是周全,甚至不惜将自己的生死交付于你手中。谋害皇子乃大逆不道之举,难道你还打算让我束手就擒吗?"
谢笙蝶被这群笨蛋搞得哭笑不得,愤怒地瞪向这些锦衣卫。"
我之前没说清楚吗?未经允许,你们不准擅自行动!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林渺挠了挠头,一脸愧疚。
"谢同知,我们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若对手是冷大人,我们或许还能放心,但你的话...恐怕力有未逮。"
谢笙蝶紧紧攥拳,眉头紧锁,看着林渺和其他锦衣卫露出不满的神情。
"你们不是亲眼见过我的实力吗?即使是在比武大会上赢过你们的大人,还会怕区区一个二皇子不成?"
林渺和同伴们低下了头,满是愧疚。
陈澜风在一旁观赏着这场闹剧,突然提议:
"既然谢姑娘如此自信,不如我们就比试一番如何?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自由;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成为我的太子妃。"
谢笙蝶听完,忍不住呛咳起来。
"我不会接受这种荒唐的挑战,别说你的武功高强,就算你再厉害,也不值得我去冒险。"
陈澜风却不放弃,继续保持着微笑。"在这京都之内,除了冷筠逸外,无人能胜过我。而听谢姑娘的意思,似乎你比我更胜一筹,那就证明你有能力击败我。"
谢笙蝶无奈地闭上双眼,狠狠地敲了一下脑门。
"二皇子,多谢你提醒,让我想起冷筠逸竟然这么喜欢我,那场比武原来是他是故意输给我的。二皇子,告辞!"
转头瞥了一眼周围呆滞的锦衣卫成员,谢笙蝶厉声道:"还在等什么?还不快走!"
锦衣卫们如梦初醒,纷纷跟随着谢笙蝶一同离去,留下了困惑且略显失落的陈澜风。他望着谢笙蝶远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复杂的笑意。
柳苍犹疑地望着陈澜风,心中的犹豫显而易见。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二皇子,要不要属下派人追踪她的行踪?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陈澜风嘴角微微上扬,展现出一抹迷人而又神秘的笑意。"不必劳烦,谢姑娘向来自有主张,很快便会自行归来。"
果然,不出片刻,谢笙蝶带着一群随从匆匆返回,她的眼睛闪烁着怒火,口中呼喊着:
"柳苍,和离书还未写,差点忘记和你要了!"
柳苍见到此景,不由得对陈澜风投去了赞叹的目光,心中暗暗佩服:
"二皇子果然是料事如神,其预测之准令人叹服!"
陈澜风得意洋洋,笑容洋溢,眼中闪烁着爱慕之意,凝视着谢笙蝶。
"谢姑娘,倘若你肯屈尊降贵,成为我的太子妃,我会亲自促使柳大人签署和离书,如何?"
谢笙蝶却是不屑一顾,语带讽刺:
"殿下太过抬举了,我不过是刚刚离异的小妇人,怎堪担当贵人之位?况且,我对婚姻有着执着追求,渴望一生只忠于一人。若丈夫胆敢三妻四妾,定叫他尝尽苦头!"
听到这话,柳苍勃然大怒,斥责道:
"大胆!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怎敢如此顶撞二皇子!你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然而,陈澜风却不为所动,眼神骤然转冷,恶狠狠地瞪着柳苍,发出严厉的质问:"柳苍,你莫非厌倦了富贵生活?这里轮得到你多言吗?"
柳苍瞬间惊慌失措,赶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下官万死不敢!恳求二皇子宽恕下官一时冲动。"
陈澜风毫不在意柳苍的恳求,立即转变态度,温和地望向谢笙蝶:"谢姑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