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情,殿下不该好奇。”
慕容夙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半张面具出神。神使鬼差地,慕容夙上前两步,衣襟贴近白兮影的发梢,一只手颤抖着伸向面具。
在指尖离面具还不到半寸时,白兮影退后半步,将早已抽出的袖刀横在慕容夙的脖前。
冷锋出鞘,刀刃带着寒气。慕容夙觉得脖颈一凉,有些震惊,却并无半分畏缩之意,反倒伸上去,让白皙的皮肉仅仅地贴着那薄刃,“听说凉薄之人用的刀剑之刃也凉薄,不知是不是真的。公子是要杀了本王吗?那本王就更加好奇了。”说着,竟又不怕死地抬手想去摘那面具。
白兮影的手很稳,腕间和手指没有半分动摇和颤抖,语气有些轻佻,“在下说过,有些事情,殿下不该好奇。”
慕容夙没有停下,几乎是在指尖触到冰凉面具的瞬间,白兮影敛了面上的表情,手肘贴近一横。
慕容夙觉得一道杀气仿佛凝形的利刃般划过他的颈间,而后没有等来锐利的疼痛感,一时竟没了知觉。
白兮影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刀身,接着道:“凉薄之人用的刀剑也凉薄吗?那这柄刀还是厚了些。”
慕容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项,没有温热的血,没有狰狞的伤口,完好无损。只是有一缕墨发被斩断了半截,一半落在了地上,一半还挂在袖上。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胸口。
白兮影将袖刀归了鞘,“殿下,你虽然还小,却早该知道要惜命的。”说完,便快步离开。
慕容夙小心地挑起那一半的断发,心疼了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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