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段家,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尤其是像燕乘风这样的平凡人,得罪了江南段家,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澹台熠都有些后悔,将燕乘风带出来了,这就是一个惹事精啊!
她还要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真是让人挺头疼的。
自己带出来的人,怎么着都要将之安稳的带回去才行。
否则,世人还都认为,她澹台熠是好欺压的,谁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要动她澹台熠的人,那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谁都不会成为例外。
擅自欺辱者,杀无赦。
江南段家,底蕴无双,乃是流传千古的大家族,在江南一带,非常有号召力。
而且,江南段家的背景,也绝对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所有人都坚信的认为,这一次燕乘风死定了。得罪谁都可以,但是,得罪了江南段家,那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没有人能够救得了燕乘风,就算是天神下凡,也是无济于事的。
“小子,你应该还不知道,江南段家究竟代表着什么吧!我奉劝你一句,现在跪下来磕头赔罪的话,或许我还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
段宇恒的脸色阴沉,漠然的道:“如果你冥顽不灵的话,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到时候,你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的,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一个卑微的爬虫,竟然也敢掌掴他,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对于这种无知的蝼蚁,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一定要将之给彻地的斩杀才行,谁也别想挡住他。
“想让我跪下磕头赔罪,你也是真的挺敢想的。”
燕乘风神色自若,平静地道:“或许,江南段家,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是一个流传千古的庞然大物,也不是我能够招惹的。”
“但是,我需要你明白一点,江南段家的底蕴再恐怖,那又如何?”
“我确实是不能招惹,也不敢招惹。但这个和你段宇恒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现在将你给杀了,就算是江南段家真的要让我偿命,那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毕竟,我最终还是有你垫背的,有江南段家的少主,和我一起陪葬的话,那确实是挺不错的,至少这一生不虚此行。”
江南段家,在燕乘风的眼里,那就是个屁。
他从来都没有,将
这些所谓的千古世家放在心上。
胆敢和他为敌,那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谁来了也一样。
“这个小子很有魄力啊!竟然敢挑衅江南段家,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是啊!他得罪了江南段家,那岂不是在自寻死路吗?等着看吧!他一定会死去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救得了他。”
“招惹谁不好,为什么要和江南段家为敌呢,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四周的生灵都在低声议论,他们都觉得,燕乘风这一次有些冲动了。
和江南段家为敌,那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现在跪下来磕头赔罪的话,或许还真的能够有活命的机会。
毕竟,江南段家,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踩上一脚的。
此刻,一处楼阁之上。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芳龄女孩坐在一起,两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下方,对于这样的热闹,都不想要错过,也是非常感兴趣的。
这个中年男人是稷下学宫的导师,陈方盒。
至于那个芳龄女孩,名唤叶青鳞。
叶青鳞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说道:“没有想到啊!这个澹台熠一生都在惹气吞声,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的
活着。”
“生怕得罪了一些权贵,也生怕让澹台家仅剩的香火在她的手中断绝了。”
“她这一生的如履薄冰,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就算是有机会扬名立万,成为人上人的存在,也因为她的生性多疑,她的小心谨慎,最后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了机会。”
“听说她已经成亲了,成亲的对象也只不过是罪恶荒州的一个小乞丐罢了,身家清白,碌碌无为。”
“现在看来,她的这个相公,和她到是一点都不一样了,这是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
澹台熠成亲了,虽然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很少,但总归是有人知道的。
澹台熠,这是一个生性多疑,又胆小谨慎的人,而且,她从来都不相信任何人。
这是世人对她的印象。
“师父,你觉得这一次,段宇恒能不能让这个小少年跪下来磕头赔罪啊!”
对于这里的热闹,她还是非常感兴趣的,不管如何,这样的结局对于她,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陈方盒的目光沉了沉,淡然的说道:“澹台熠,稷下学宫曾经不止一次向她抛出橄榄枝,结果,她最后都选择了拒绝。”
“到是没有想到
,她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也不知道,她的这个相公,又会不会给她带来一些改变呢。”
“至于你说那个段宇恒,我觉得吧!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太好说,最终还是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