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大院那边,高祥几人更是昼夜忙乎。
既要秘密地赶制一批散弹猎枪出来,还要安排人修整车辆。
干粮的准备,更是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李子鱼那边,派出了最可靠的得力人手,按照那份清单,再一次补充遗漏物品的缺口。
如此安排,会节省路上的行军时间。
期间,永康把焦凯约到天香楼,花了半天时间面授机宜。
作为粮草军资的监军,焦凯身上的担子也不轻。
既要按朝廷的那些陈规,进行监督和协调之职,而且还要把永康的一些方便考虑进去。
这货,明知道自己不是随军打仗的料,但还是铁了心要跟着永康走。
一旦雁门关战火重燃,就是后勤这一块,也难免敌人的攻击,只要是加入了前线部队,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可言。
对此,永康心里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这货也好色,至今孑身一人,也没成个家。
如果真能大局已定,到那时候,将相王侯家姿色不错的女子,多给这货赐几房媳妇得了。
胖的,瘦的,高的,矮的!
只要是符合焦凯这货胃口的,统统整几房过来,也算是对这货忠心耿耿的犒劳。
不过,这一切!
那得等到大家都活着,等到自己对这个国家说了算的时候。
这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那一口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财是有了,那就得谋权。
如无权,再多的财,也是守不住的。
有财,有权之后,自然就想到了女人和美色!
唯有这些,才是一个男人在人世的最大享受。
两世为人的今天,永康绝不会放过任何一项,尽管这条路是逼出来的,那就得咬着牙把它走下去!
这临行之前,理应向双亲道别。
虽然是穿越过来得了的名义老子,但他是九皇子的亲爹,是大昌朝的君主,是帝国至高无上的权杖!
再说,那个皇后,总让永康心里隐恻不已。
一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即将被废后,而且,她那太子儿子永焱,可是被奸党迫害而死。
于情、于理!
永康都想去以拜别双亲的名义,去看望一下那个苦命的女人。
摸着胸口那枚长命锁,永康又不禁想起自己那个当宫女的母亲。
“唉!”
不禁叹气一声,目眶也就红了起来。
“躲这里叹气啊!”
霍幼楠不知道什么时候?
就像狸猫一样,毫无声息地出现在永康身后,言语不善地说道:“是不是开拔在即,舍不得青楼里的那些莺莺燕燕?”
见永康不语。
霍幼楠一撇嘴,又讥讽道:“这次你不是又增加了六辆马车吗?去青楼挑你中意的几个给赎个身,路上带着也好解闷,免得你再想着一路上祸害我!”
“不可理喻!”
如此的胡搅蛮缠,永康眉头一皱,知道霍幼楠为那晚从后面的事耿耿于怀。
随即,又觉得不妥,毕竟是自己对人家那样了,好歹也是自己的妻子,又不是青楼女子那般皮实。
“没事的话,跟我进一趟宫。”
“何事非要进宫?”
一提进宫,霍幼楠心里就发怵,她最不愿看到那些皇子和皇妃们。
“哦!”
永康站了起来,一拉霍幼楠的手,又道:“这不要走了吗?我想去向父皇辞行,顺便看望一下皇后娘娘!”
这下,霍幼楠换了一副面孔,盈盈说道:“理应如此,儿行千里母担忧,皇后娘娘虽然不是你的生母,但也是我们大婚时代表母亲的长辈。”
自幼失去母亲的霍幼楠,对永康的这个提议,却是十分赞赏。
“哎呀!”
霍幼楠像是想到了什么?
眉头一皱又道:“既然要顺便看望一下皇后娘娘,我们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永康还真忘了带什么好?
这时,霍幼楠又道:“大婚时,收的那些礼品里,有几条上等的狐皮没有拿去变现,依我看,就挑一条颜色适合娘娘的狐皮,反正天气越来越冷了,娘娘做个坎肩或者围脖都好!”
这傻妞!
这次还真出了个不错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