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如此,让他在我们的控制下活动!”
刘勋说完,又补了一句。
“哦!”
郑继业沉声一番,缓缓说道:“也好!但愿你此行成功,将功补过,不然,本帅如何面对全军悠悠众口,如何面对朝堂那些言官们的弹劾?”
……
不就是些落雁滩带来的一万田兵吗?
这种乌合之众,老子还真没放在眼里,你这窝囊废,不把这一万田兵放在北区吓唬完颜烈?
却布置到雁门关防区对面,不就是虚张声势吓唬我的吗?
你和你的那些家丁护院,龟缩在河套城里,就以为高枕无忧了?
告诉你!
别做大头梦了!
老子这就带一万精兵过来,打个喷嚏就灭了你……
刘勋的判断,九皇子把一万兵马,布置在后防线上,这恰恰说明了九皇子的心虚。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等开春朝廷的大军到来给他做后盾。
刘勋他想错了!
也打错算盘了,对面的,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一万田兵,而是养精蓄锐多年的战狼军。
不多时,刘勋率一万精兵出发。
一万骑兵精锐,赶着一百匹由驮马、骡子、骆驼还有几毛驴凑成的慰问品运输队,直接从自己的防区,打开栅栏踏入河套境内。
踩着没膝的积雪,还没走出一里地,就被对面的驻军拦了下来!
“何人胆敢擅闯我军事管制区?”
战狼军一名巡防将领,带着五百人的巡防队,迎面摆成一线,挡在刘勋眼前。
“大胆!”
刘勋偏将苟子贵,手里马鞭指向巡防将领,怒道:“瞎了你的狗眼,雁门关防区刘将军在此,还不让开?”
“雁门关防区与我河套并无联防部署计划,你等擅闯我河套军事管制区域,已经涉嫌进犯,要是就此退回,我方免于追究你们冒进之责,否则……”
河套巡防将领,毫不退让,一排战马已经做好战斗准备。
眼看对方油盐不进,苟子贵怒道:“趁刘将军没发怒前,乖乖给老子把路让开!”
“我要是不呢?”
河套巡防将领,手中战刀一举,旁边一名兵士拿出一只牛角就吹了起来。
“呜呜呜……”
不好!
这是警情预报,在场的人,没有不懂这个的。
顷刻间,大地一阵震动!
五百巡防兵身后不远处,马蹄扬起的雪片横飞,一支大军奔腾锦旗猎猎,向这边疾驰而来!
刘勋望着对方旗帜上绣着的一颗漆黑的狼头,不禁心头一凛。
这,架势,不像是屯田军垦的田兵?
马上将士,杀气扑面,一个个精悍凶煞,哪有田兵懒散颓废的样子?
“你们,究竟是什么队伍?”
刘勋警惕起来,跨下的战马,也焦躁得四蹄在雪地上一阵乱踏。
转眼间,大军来到面前站了!
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的苏佩,轻蔑看向刘勋,不屑道:“没有九殿下的允许,擅入我河套防区者,一律按来犯对待!”
“嘘!”
一听是九皇子的兵马,刘勋反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