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就得好好干活嘛,不然岂不是浪费了!”
虽然嘴巴上说着这种剥削阶级资本家的话,但是秀智还是蛮贴心的用口袋里的纸巾给车伦厚擦着脖子上的汗,两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远处的小镇,逐渐落山的太阳在两人身上洒下一层金色。
秀智感觉人生很久没有这么窘迫过了,空空如也的口袋里就擦汗的纸巾都用完了,看着嘴唇有些干裂的车伦厚,脸上掩饰不住的心疼,连声示意将自己放下来休息一下,自己可以试着让男人扶着走。
将女演员长裤的裤脚挽上去,一节白生生的小腿下的脚踝有些微微的肿胀,看起来并不严重,但让车伦厚颇为忧虑的是接下来剧组还有不少动作戏,如果因为个人原因耽误了进度,想必这个丫头在剧组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在秀智同意的目光下,轻轻脱掉女艺人的运动鞋,白色运动袜下的玉足并没有长期跳舞的老茧和变形,只是看起来不小,估计39码往上了,但是自己也不敢问。
车伦厚自然不是BT的足控,只是恰巧秀智的脚很漂亮罢了,脚这玩意不就是能走路就行,也不知道那些天天玉来玉去的人什么心理,再说了这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哪能没有味道,自己也是讲究人。
“啊!好痛呀!这下可糟糕了。”
听着女人的叫唤,车伦厚挠了挠头,自己也不是老军医来着,不过在军校的时候训练中自己和同学们也常有受伤的情况,倒也是久病成医,问题应该不严重只是会很疼,休息几天就行,到时候可以先拍摄文戏,但是前提是不能加重伤势。
再度做出要背着女人的架势,而秀智这次就没有什么扭捏,轻轻的伏在男人背上,双臂搂着车伦厚的脖子,炎热的天气加上两人贴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出汗,而与这湿润气息交织的是那淡淡的香水味道,似有一种木质和柑橘般的清醒提神。
“伦厚!你说我重吗?会不会太辛苦了。”
秀智用身上精灵袍的袖子擦纸着男人的后脖颈,只是车伦厚感受了一下后背的压力,还不如那個不纯情的女高,那个家伙小小年纪就薄纱了一大片前辈。
听说和TWICE是孙彩瑛关系很好,这两人可以组成一个限定组合,自己可以提供一下组合的名字,就叫“大精小怪”,谁是大精谁是小怪,这个长了眼睛的都能分辨得出来。
嘴上说着美女东家身材有多好,在自己背上都感受不到重量,可额头上那慢慢往下低落的汗珠可不会说谎,让秀智感慨着着钱花的可真值得,想来这家伙以前在夜店里也没这么卖力过。
“我们的手机丢了才是最麻烦的,在这里也补不了电话卡,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在,该死的小偷要是让我抓到我非得让他瞧瞧厉害。”
自己一度都想着要不要提前回南韩了,但不知为何面对着美女东家就变得开不了口,车伦厚并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心思深沉且决断果敢的英伟人物,相反老师也说过自己身上还带着年轻人的锐气,在情感交锋和社会经验上弄不好还弱于背上这个女演员。
要知道无论是军校还是部队里,能让自己接触到的女性少之又少,可以说部队里的蚊子都是雄性,学校对军人的道德要求是:“爱国、献身、不喝酒、不抽烟、不结婚“。虽然不结婚这一点是在当年特殊时代造就的口号而已,那个时期几乎全世界所有职业兵都是光棍来着,但侧方面也可以看出来情感建设上是比较缺位的。
“还是先回到丹吉尔再说吧,到那里先找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如果有什么急事怕耽误的话,我给你买机票先回去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秀智虽然知道十二月份才是文兵长在青瓦台接见这批年轻军官的时候,但是也许在转业上会提前进行交流,总不能跟着女明星到北非去鬼混耽误了正事。
天边的晚霞非常灿烂,只是车伦厚似乎无心观赏,而背上的女明星心疼身下的男人,也担心久寻自己二人不得的经纪人,一时间天气的炎热加上水分的流失,让两人的心情都非常低落。
“伦厚会不会怪我是个没用的女人啊,连个包都看不好,还害的有可能耽误你的重要事情。”
秀智倒也不是故意装可怜,只是融入在本能中的“术”不自觉的就对着这个男人使了出来,好在车伦厚在夜店的落魄生涯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起码增加一些抵御妖女迷惑的抗性。
“比起我的手机,我觉得让秀智的脚受伤了才是重大的损失,我这个保镖不称职啊!”
终于摸到了集镇的边缘,车伦厚站定打算歇口气,背上的美人有些不老实,总是把脑袋搭在自己肩头,有时颠簸起来,温润的嘴唇还会点在自己肩膀上,让自己经常会有卸力的感觉。
“伦厚是忠诚的保镖,也是忠诚的军人,如果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话,尽管开口好了。”
秀智是真心把剩下这个坐骑当成了朋友,也知道这个家伙家庭条件一般,自己也经常资助一些困顿的朋友,如果自己的心意能帮助这个勇敢正直的年轻人,那无疑是再好不过的。
更何况这也算一笔不错的投资,前途无量的年轻人究竟能走到何种地步呢?虽然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