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内里装修也没有别有洞天的惊艳感。
一直以来以儒将自居,却不同于学校里的那些非转业而来的文人教授,早年也曾在作战部队里当过参谋,一路上来也实属不易,车伦厚也知道其实能给自己的帮助并不算特别多,毕竟军校这个地方就是养老的地方。
“伦厚自从离开军队以后,一直受困于生活,无颜来见还望恩师宽恕。”
虽然没到那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地步,而且这个恩师赵元秀也并非自己的直属老师,而是在学校中担任类似教育长的角色,但因为同样的全罗南道出身,对自己这个成绩卓越的优等生非常照顾。
自己知道老师有吸收有潜力的优秀学生作为门徒,提升自己在军队里影响力的想法,但无论如何论迹不论心,自己已经失去价值的时候依旧为自己走动,倒也不完全是利益驱使。
赵元秀的年龄并不算小,五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当大官的时候,本来有些发白的鬓角现在染的黑亮,瘦弱的身材看起来像是一个学者一样,对应起岁数倒是显得比较年轻。
穿着一件长袖军装衬衫的老师扔过烟盒,车伦厚自然恭谨地拿起一支,一件军服外套随意的甩在了椅子上,领口的两颗映射着金属光泽的星星格外醒目。
“怎么,伦厚羡慕了?如果留在军队里的话,你也可以熬起来的,真是可惜了。”
老师是真的可惜这个优秀的学生,全南道的军人一直在军界声音不大,要不是八十年代的时候张世东配合全咔咔往军队里掺沙子,中合失控的大邱庆北势力搞进去一批,现在根本就翻不出浪花。
这也是那个恶贯满盈的情报部门长官,五共的太子最后只判了三年牢狱,在一众党羽里是最轻的一个,进步派也要团结非保守派的军人们。
而正应如此,老家伙们才格外注意薪火相传,在军中偏保守的风气下,陆士能出现出色的湖南地区小老乡实属不易,只是没想到最终却落得个这种下场。
有道是飓风过岗伏草惟存,在自己看来与其博一把出位不如低下头来,哪怕最后进步派上台了也清算不到基层军官,应该不会因为行动打乱既定的晋升。
“青云迷故步,白首负明世。恩师这汉学书法上的造诣还是如此了得,只是伦厚这青云,怕是无期了。”
车伦厚望着装裱起来的一些书法作品,虽然感觉也就是爱好者水平,但花花轿子众人抬,顺便抛砖引玉,想听听这个恩师对自己的人生选择有什么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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