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吗?”
嘴硬的西卡搬出了母亲的话,但知道那只是一时戏言,或者说如果是二毛把他拉回家,接受程度应该会非常的高,而自己就不一定。
但水晶体的另一个问题却一直是自己心病,如何与合伙人切割这个问题非常让人烦恼,尤其是这两天,回味在与车伦厚的甜蜜中,更是觉得应该及早斩断戴在头上的枷锁,否则所谓长相厮守只是虚妄。
小除号不可谓不赚钱,否则也不能一直经营这么久,但如何拿到属于自己的这份利益,也是一个需要头疼的事情。合伙人这几年通过各种手段让自己失去了控制权,
不过自己也可以用玉石俱焚来让对方投鼠忌器,也许是时候用协商的方式明确一下权益了,没了产业没了钱,自己还拿什么和裴秀智斗啊。
自己也看过一些分析,有人认为伦厚这种行为是为了未来造势,如果自己能够在他进步过程中给与一定帮助,也许会在感情中起到非常巨大的作用也说不定。
这么久时间处下来,车伦厚绝对不是一个贪财的人,自己想给他花钱也会被他制止,在夜店里买他的酒都会被斥责。
“我以前去日本活动的时候,听说有些女企业家会被夜场里的男性PUA,把自己的家业都送了。我当时以为怎么可能呢?这些成功女性怎么会被这些小喽喽拿捏。”
望着妹妹的眼神和调侃的话语,大姐姐恼怒的一巴掌甩了上去,疼的二毛捂着屁股蜷缩起身体来。
“我治不了裴秀智,还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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