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疯子,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车伦厚一把甩开女人的手,到底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现在心里的底线较之落难时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自然不想和这家伙再有什么瓜葛。
再加上这个家伙似乎不再掩饰什么本性,就更加让人心里不适了,这种三观实在是让自己难以接受,对无辜的秀智重拳出击自己如何能忍。
一想到那個女孩十年奋斗得来的一切就在这个家伙的争风吃醋中灰飞烟灭,心中瞬间充斥着无边的怒火。
“我……”
见车伦厚动怒?徐大姐还想张嘴解释什么,却被车伦厚一把掐住脖子按在座位上,额头顶住女人的脸眼神甚是凶狠。
“你敢!你要是这样做,我豁出去TM和你拼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沉到汉江里,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车伦厚的怒火让对方有些惧怕,可看到这个家伙居然因为裴秀智要和自己拼命,也不爽的瞪了回来。
“呜呜呜!”
尽管车伦厚手上没使劲,但是女人依旧呼吸急促起来,脸蛋通红而怒目圆瞪的样子非常狼狈,但伦厚始终不是劲夫,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可以啊!伦厚弟弟和怒那动手了,真是又够让人伤心的,不过最近喜欢玩这种了吗?”
依旧阴阳怪气的大姐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似乎在嘲笑车伦厚的冲动行为,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这下算是把裴秀智在心中的地位暴露的一览无余。
望着没眼看自己的车伦厚,徐大姐也觉得自己弄不好是戳到这个男人肺管子了,心里不由得对裴秀智更加嫉妒。
自觉有些失态,到底是和自己有点香火情的女人,只是面对这种不加掩饰的恶,自己的内心里终究还是怕了。
这种一念之差碾碎一个人美好人生的能力掌握在抽象的人手里,而自己将成为她伤害无辜者的诱因,这让车伦厚难以接受。
拉开车门自顾自下了车,回头给了一个你如果敢轻举妄动我就鱼死网破的眼神,座位上的徐大姐却诡异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种癫狂状态让人不寒而栗。
“好好好,裴秀智好手段。这局我就先认了,账先记着吧!”
见车伦厚大动肝火,徐大姐也知道强行搞死秀智只会适得其反,更加让这个男人离心。毕竟来说,整治裴秀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如果让车伦厚和自己彻底反目就是得不偿失。
望着男人头也不回步行离去的身影,徐敏贞摸了摸身上的女士香烟,靠着窗户点起了一根。
车伦厚说自己坏自己是不认可的,自己什么都没做又能坏到哪里去,只是自己却不知道财阀子嗣们的善恶批评标准已经和普罗大众玩的不是一套了,这也是让车伦厚非常不适的原因。
权衡取舍了一下,还是先把车伦厚稳住,至于裴秀智就先放一放吧,说不定过段时间自己就跑了。
自己今天搞得有些过火,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两年后的初次见面似乎让自己玩砸了。但也不要紧,自己可以全力帮助车伦厚,他应该会知道谁能给他带来最大的收益。
这个养望套路很明显,徐理事行事虽然抽象但也不是没有眼光,车伦厚明显是对某一领域有些企图的,人心都是肉长得,自己多帮帮他总能有效果。
心中犹自愤愤不平的车伦厚觉得真是糟透了。以前觉得这些有钱人的孩子接受了最好的教育,即使抽象的也是少数,毕竟是要继承自家企业的,但现实给自己狠狠上了一课。
这还是透过无数次的熟人,现在人家摊牌了不装了,暴露出的本性就让自己大为震撼。
一边步行一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这种被巨大实力碾压是感觉更加让自己内心有一块东西开始燃烧,自己需要获得更多的实力来作为护身符。这是徐大姐对自己没有恶意,头脑冷静了下来也觉得大概率是吓吓自己,但如果真要有高手要收拾自己呢。
也许联系一下徐庆培会长也是个好的选择,只是这种事情放在这种财阀身上是不是会感到丢人,会不会按自己预想行事也是难说。自己有那边的联系方式,可能是徐会长的秘书什么的,也许最近需要相互沟通一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谈崩了,搞砸了,至于她会收手还是会动手,只有天知道。”
车伦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秀智,大致将见面情况和她讲了一讲,尽管省略了很多东西,但秀智依旧感受到了一些压迫感,而男人掷地有声的也让自己满心欢喜。
本来心里很不舒服,伦厚和那个女人见面自己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听到了这个男人没有就范的消息却长松了一口气,似乎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也不那么重要了。
“你在哪儿呀!我去接你好了。”
秀智感觉自己居然留下了泪来,似乎是觉得本被拉低的底线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也许本该如此。
“不用了,我还是回家里休息一下吧,我可要适应没有600平米大别墅住的日子,可惜你送我的心意了。”
车伦厚还有心思开着玩笑,只是那块表自己是真心疼,自己最近装修翻新的差不多了都没花这么多钱,让那个找茬的主扔到汉江里连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