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太夸张了!那只死兔子这么有本事的吗?”
当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抬头望着男人有些惊愕的眼神,知恩才像触电般的挪开手。
“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不然没有办法向秀智交代啊。”
感觉自己节奏有些不太对,不知为何方寸有些乱,还是得好好的调整一下。
毕竟是当时在节目上讲黄段子,把小姐妹吓得瞠目结舌的老江湖,知恩绝对不像看上去那样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
只是车伦厚这个家伙似乎是自带降智光环,对女性宝具让很多聪明的大脑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水平罢了。
“知恩没事就行,我是乡下人从小调皮捣蛋惯了,练就一身猪皮狗骨头,摔不死打不烂。”
自己的愈合能力确实挺不错的,无论在军校还是部队里,有些小伤很快就会复原,虽然身上不少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其实只要休息几天,很快就能长好。
想当时自己和世正玩耍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個半死,没想到缓一缓就能活蹦乱跳了。
“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不过你不会真是拉斯普廷转世吧?”
知恩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自己虽然没什么,但是前段时间却是从网上查了一下拉斯普廷的神奇故事。
这位妖僧被反对者数次刺杀,可不管是刀刺还是枪击,都能在数天恢复如初,当人啧啧称奇。
而最终的刺杀行动更加昭示了他极强的生命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吃下了七块含有剧毒氰化钾的点心,喝了三杯加入氰化钾的马德拉酒,仍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死去。
刺杀者颇感诧异,乘他不备绕到背后开了一枪,中弹倒地之后却又奋力站了起来,呼喊着跑出地下室,直到同谋过来连续数次枪击并且击中额头才让他再次倒下。
如果认为他就这么死了那就大错特错了,在这种战损状态下依旧睁开眼睛并且重新爬了起来,如同魔鬼一般的样子吓坏了刺杀者。
直到用沉重的哑铃狠狠的在他的太阳穴上锤击数次,这才用窗帘把他的身体紧紧困住丢入涅瓦河的冰窟窿里。
饶是如此也在水下挣扎8分钟才死,这种顽强的生命力也许就是他横扫一个超级大国的贵族女性的本钱,只是车伦厚有没有他那种可以催眠女性的眼睛呢?
知恩感觉是有的,否则不足以解释很多不符合常理的现象,只是这个技能也许是主动的也许是被动的,不然自己也不会想出偷一下的坏想法。
在脑海里给自己的坏念头找到了推卸责任的借口,一方面是裴秀智那个家伙一直在冤枉自己,后来直接发展到了跳脸嘲讽。
好歹自己也是个大明星,难不成就这么被跳脸不成?自己小小的报复一下难道不合理吗?
有倒是匹夫无不报之仇,再说了自己也没抢了她男人直接踹掉她呀,试一试难道不行吗?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主要是自己也知道,这俩货绑定的有点多,横刀夺爱难度太大,而且会引发无尽的骂名。
另一方面来看,这个男人自身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管主动的被动的反正就是在引诱我嘛!
几下子就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心情顿时十分的放松,更是蹲下身体检查男人有些肿胀的脚腕。
“都是开玩笑的,哪有那么神奇的人?我要是有那本事还好了。”
根据自己在夜场里的判断,往往这种暧昧的时候如果自己稍微上上劲,那些大姐姐小妹妹们就跑不了了。
但今天却不由得自己不慎重,这个家伙和秀智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微妙,自己并没有搞得清楚她内心的想法。
索性咬咬牙打算问个清楚,说到底,自己并不想看这两个女孩姐妹反目。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上次秀智有没有给你发过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希望你们两个不要存在什么误会。”
车伦厚单刀直入的话让知恩动作一滞,月光下仰头望着男人的眼神有些诡异,让男人一瞬间有了后悔问出这句话的感觉。
“哼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把我当什么了?”
可能是一整天的精神紧绷,加上身体上的不适感让知恩精神上有些折磨,咬牙切齿的对着车伦厚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是什么宝贝吗?搞得我要和她抢一样,还发那种阴阳怪气的话,这么多年朋友了我在她心里难道就是个狐狸精?”
车伦厚不自觉的点点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殊不知这种做法在知恩的眼里就是火上浇油。
“好啊,她一直在你面前灌输这种想法是吧?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碧池,看我有机会整不死她。”
本来头脑就有些发热,一下子怒火中烧起来顿时就更加发热了,也就是夜色很深,否则车伦厚一定可以看到她整张脸已经气红了。
不由得一把伸出手,狠狠的攥住了男人的把柄,什么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就是了。
“冷静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是好朋友,可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心里有了芥蒂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车伦厚也没有粗暴的推开这个病人,反而试图扶住这个